“公孙贺兰,本公主会记住你的!”留下这么一句狠话,再次地又狠瞪了公孙贺兰一眼,鞠宝宝跨身上马。由阿大阿二他们四人护卫着。一起扬鞭急驰,眨眼的功夫,身影便掩没在了这无边的草原之中。
“切!一个小丫头片子,本尖爷还能怕了你不成?”轻撇了撇嘴。公孙贺兰左手扣背而立,右手拿着一把折扇故作潇洒的放在胸前微摇。眯着眼睛朝着鞠宝宝一行离去的方向瞧看了一眼,分毫没有将小丫头临行前的话语给放在心上。
只是不知怎么的,以前铀宝宝在他跟前胡闹八闹地瞎折腾的时候,公孙贺兰还不觉得有什么,怎么现在。这个小丫头片子一走,他的心里面竟多了一种失落的空荡?
难不成,自己对她,还有什么留恋不成?
想到这,公孙贺兰不由在心里面小打了一个哆嗦,这患么可能?留恋她?那不是在自己犯贱打不痛快么?把手中的折扇收起,公孙贺兰在后背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背上掐捏了一下,让自己从这种胡思乱想中丰醒过来。
老子喜欢的是豫章公主,便是今生无缘,再不济也要找一个像是豫章公主,或是柳家嫂嫂那般,温柔体贴,善洁如水的贤淑之女,像是鞠宝宝这样的男人婆,便是一百年。老子也不会多看上一眼。
轻甩了甩头,努力地将脑袋里面荐宝宝所残留下的身影抛散到一旁。公孙贺兰转身回屋,在厢房的床榻前,低头向他们网从阿大他们手里换回的柳重岳看来,满脸的鞭痕。满身的血污,十指的甲盖尽无,伸之于外,直到现在还仍是红肿不退,除了这些,还有他的右腿,左肩,后背,全身上下,几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看得出,这些天他在候君集那老匹夫的帐下,没少吃了苦去。
小人见过贺兰少爷,多谢贺兰少爷此番的活命之恩!”这时,经过牧场里唯一郎中的细致打理救治,柳重舟已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睁眼见到公孙贺兰就在当面,便挣扎着身子,忍痛咬牙想要坐起与其见礼。
“行了行了,哪来那么多的客套规矩,本少爷像是那种挑礼无礼之人吗?且安生在那躺着吧”。伸手示意。让郎中将柳重舟按下,公孙贺兰轻声说道:“受你们东家的千般委托,总算是将你的小命救了下来。以后的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不用去做,只管安心地把身上的伤势养好也就走了。”
说着,扭头看了一旁的李纪和一眼,抬手指着他随意地说道:“这位是这牧场的场主纪和,以后你在这里的用度全都由他负责照顾,有什么需求你只管跟他招呼一声便是,待你身上的伤势完全好了,本少爷自是会着人将你护送回三原老家的。”
“多谢贺兰少爷!”感激地再次与公孙贺兰点头行礼,之后柳重舟又扭头向李纪和这里看来,诚声请礼说道:“日后重舟就劳纪场主多加关照了!”
“呵呵,柳管事客气了,彼此都不是外人,以后在这里,随意就好。”李纪和轻笑着客气了两句,见柳重舟周身遭了这般大的伤患苦楚。打手卜伙儿的面色依然如常,而且这礼数上又行得甚为周全,给人一种很是舒服谦和的感觉,所以在不觉之间。李纪和心里面对柳重舟此人的看法与评价,便稍稍地提高了数分。
不愧是柳先生府里走出来的下人,这气度,这耐力,这本份,都足以让长安城中那些大宅门儿里的老爷们嫉妒,叹服。
“有劳,多谢!”柳重舟努力地抬起双臂,轻向李纪和拱了拱手。之后手臂猛的一沉,柳重舟整个人都在床上气喘一片,平身躺在榻上,眯着双眼,再提不起一丝精气。
是大少爷救了我。
神色迷糊之间,柳重舟的脑袋里面蹦出这样一个念像来,虽然是贺兰少爷直接出的手脚,但是柳重舟心里很是明白,这位贺兰少爷所冲着的。并不是他这个小小的管事,若是没有他们家大少爷在那站着,依着贺兰少爷的性子,他柳重舟便是死了,贺兰少爷也不会翻上一翻眼皮。
还有,若非是他们家大少爷的神机妙算在前,在自己来到高昌之前就已经为自己铺好了平安的道道,几张合同,寥寥数语,一举便攥起了高昌大半官员的心思,让他们肯在自己遇难时也肯也敢站出脚来为自己说话辩解,让自己有了那么一丝活命的机会。
不然,若是没有一点准备的。在他落到候君集手中的当天,他柳重舟的这条小命怕就是已经随风而去了,又哪能等到贺兰少爷他们把自己救出的这一天来?
所以,在柳重舟的心里,真正救他性命,保他在候君集手中无忧的,还是他们家大少爷。
所以,经过此次磨难,柳重舟对他们家大少爷,对他们柳家的忠心。不但丝毫无减,反而又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行了,纪和,重伤之人,不宜多言,且让他安心的睡吧,咱们出去叙话见柳重舟已是无甚精力,昏沉欲睡,公孙贺兰轻向李纪和说道了一句,便率先从厢房里面走了出来,李纪和在后面与郎中交待了两句之后,也随之而出。
“郎中怎么说?那小子的伤势可有大碍?”客厅里面,公孙贺兰细品着清茶,见李纪和从外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