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撤离了唇舌,支着手臂靠在床头看他,摸他略带刺感的鬓角,连着脸侧,一直摸到耳廓。
“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你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我希望你是因为爱我所以对我好,而不是怕我随时会离开所以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挽留,不要将每一天都过成末日,好吗?就像今天的事情一样,在我看来都与你无关,我也不会因此而松开你的手,所以你不要认为自己做错了事。”
“当然,你还是错了一点的,比如我问你的时候你没有乖乖告诉我。妹妹是外人,老婆也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老婆这个词触动了他,那双低沉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又很快垂下去。
慎怡说得都要笑了,她的指腹蹭了蹭纪则明的下巴,问他,“我在哄你,知不知道?”
“……知道。”
“明明是你对不起我,伤我的心,到最后还要我来和你讲道理,要我哄你,你可真是宝贵。”
“……嗯。”
“可是算了,谁让我就是这么好呢?”
她说完又开始低下头去亲他,从眉心到山根,从眼睛到鼻梁,从人中到唇瓣,乐此不疲。
慎怡的手悄悄伸进被子里,在摸他的胸。
洗澡并没有将他身体里的躁意彻底驱赶,反而越烧越旺,他的体温比平时正常状态下要高,摸起来有一种炙热的触感。
慎怡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乳头,又去舔他的喉结。
听到纪则明难耐地咽了下口水,她笑意吟吟地告诉他。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其实我已经很累了,我发誓真的不是我自己想做……只是我想要你想起今天,想到的不是那些破事。”
“而是濒临精尽人亡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