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限刚过,康纳琉斯以待罪之身被禁止列席先帝葬礼。当天夜里,便在圣殿骑士团和皇太子亲军的联合押解下回到奥斯曼庄园。
整座宅邸早已被禁卫军包围得水泄不通,在教廷审判日之前,他将被软禁家中,不得以任何事由踏出大公府半步。
虽然情势危急,但主君和夫人不发话,戴尔伯特和骑士团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黑甲骑士们行动受限,首都和周边地区的黑死病疫情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康纳琉斯刚大步踏下马车,便迅速将一众盯梢的士兵甩在身后。早已等在门外的戴尔伯特,立刻小跑上前,为他呈上接风洗尘的绢帕。
“夫人呢?”主君似乎毫不领情,饿虎扑食般的眼神刚扫向他,便是开口询问大公妃的去向。
“近日府上被监视查封,夫人她……搬到外宅去住了。”眼见四下都是自己人,戴尔伯特只得硬着头皮,压低声音回禀道。擅自让大公的心肝宝贝离家出走,这魔王还不知要怎么处置他。
果然,康纳琉斯本就阴沉的脸色霎时乌云密布。“外宅?她自己一个人去的吗?”
“是……据仆人们传来的消息,同住的还有一位小姐,是夫人的姐姐。”戴尔伯特额角的冷汗早已涔涔渗出,凝聚成细密水珠,又顺着鬓发滚落到下颌。
“姐姐?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个姐姐!”康纳琉斯向来不擅长掩饰怒意,此时浅金瞳孔中迸射出的凛冽寒光,刺得副官脊背一阵阵发凉。
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东西,见他如今身陷囹圄,居然又去和野男人鬼混在一起。男人瞪视了略显瑟缩的戴尔伯特一眼,阴恻面容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更显狠戾可怖。
片刻,他回身朝卧室走去。沉重脚步声盘旋在幽深之处,整座冰冷空旷的宅子都被震得颤抖起来。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如今的黑甲骑士远比艾德蒙特想象中强悍。必须尽快杀出重围,宰了大皇宫那帮整日只知道嗑药玩女人的病秧子,再把那不安分的小人儿……
卧室门被推开的刹那,方才还紧锁成川字的眉心倏地展开,满脸杀气在满屋闪烁的柔光中烟消雾散。目瞪口呆的康纳琉斯再也记不起一秒之前,他是如何在心里把爱勒贝拉锁在床上,灌精灌到精神崩溃。
“辛苦了,几天没睡吧?”少女天籁般的嗓音如同山泉淌过他紧绷的滚烫肌肉,康纳琉斯迎向她的那边身子已经如同向阳的积雪般化去了,腿软得几乎撑不起沉重的躯体。
“你……还在?戴尔伯特那个天杀的……”男人喃喃的低语即刻淹没在粗重的呼吸声中。几天没见她,膨胀到极限的思念和欲望早就一触即发,后槽牙咬得生疼,才能勉强维持得体的仪态。
“你先去洗个澡?我让侍女把热水准备好了,其他我们慢慢说。”爱勒贝拉踮起脚尖,还没够到他的领扣,却被男人颤抖的大掌一把攥住,雨点般烙下的热吻压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
“等等!我不是来……”爱勒贝拉伸出小手,推拒着他急切压来的滚烫双唇。
既然胆敢晚上瞬移到他的房间,就做好了脱层皮的打算。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万一又被他干到晕厥,可是耽误不起。
但康纳琉斯已经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下腹那根直挺挺的粗硬烙铁正弹动着抵在她紧闭的腿心。相处了这么久,不用说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先洗澡!我帮你!不然别碰我!”爱勒贝拉蹙眉捶打着他热气蒸腾的肩背,下肢尽量一动不动,以免刺激到他蓬勃的兽性。
“好。”康纳琉斯低头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轻咬一口,转身朝通往浴室的后门走去。既然她回来了,那趁他不在家私会野男人的事暂且既往不咎。
以他的性格,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谅了一次又一次,也真是难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