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得稍微用力点了,到极限了。”康纳琉斯忍得大汗淋漓,眼神也开始恍惚起来。这么长时间没碰她,光是想一想都能硬得发疼。
不等她回应,滚烫肉棒已经一贯而入,瞬间顶到花径最深处。脆弱宫颈被冲撞的酸胀感令她再次泪失禁到双眼模糊。
“唔!”她本能地伸手抓挠着身上飞快耸动的健壮躯体,可不论如何用力,也不过在那坚硬肌块上留下几道不痛不痒的血痕罢了。
“慢一点!慢一点啊!”爱勒贝拉娇滴滴的哭喊声在他听来都是满满的情趣。越快就越爽,他已经沉浸在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腰胯的挺动也完全不受大脑控制,直撞得她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
“康纳琉斯!我让你轻点!你听不见吗?”如果不是被他攥住胳膊,她恐怕早就被一路顶到墙上去了。这无与伦比的强势冲击,带着快节奏的啪啪声响,将二人结合处的蜜液都碾成了白沫。
“不喜欢?不是又要去了吗?小穴在绞紧了。”感觉到来自分身的猛烈吸吮,她体内的每一寸嫩肉都哆嗦着纠缠上来,仿佛在尖叫、扭动,抗拒着快感对大脑的强势侵占。
“真的不行……太激烈了!”爱勒贝拉拼命摇头,早已哭成泪人儿,但排山倒海的高潮完全不是她意志所能控制的,被操到失禁的当儿,她蹬着腿又喷了满床。
康纳琉斯猛然顿住,高潮中的甬道收缩得实在太厉害,精囊在痉挛,他不敢再动,以免会忍不住喷射出来。坚持得越久,最后宣泄的快感就越强烈,可她总能让他缴械投降。
她失神的模样也好可爱,美丽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床顶的帏幔,满身满脸都潋滟着诱人的潮红。就连那吐出唇瓣的舌尖,也是那么鲜艳柔软。鮜續zhàng擳噈至リ:q uyhuw uc o
如果能吃了她就好了。她便永远只属于他一人。
康纳琉斯忘情地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她稍稍恢复神智,又开始了新一轮狂野攻势。
爱勒贝拉已经没力气反抗,也说不出话来。眼见着小腹无数次隆起又瘪下去,她却无能为力,只能被他变换着各种姿势狠干,一次又一次被操到喷水窒息。
“我想你,想疯了,为什么你这么狠?”康纳琉斯一边疯狂挺进,一边喘息着在她耳畔低吼道。“如果怀上我的孩子,会不会好一点?”
少女绵软的娇躯如同人偶般在他身下扭动绽放,但除了动听的呜咽呻吟,她没有任何回应。这样过分激烈的欢爱,早就抽去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气力,她快要融化了。
“我可能……爱上你了。”康纳琉斯带着哭腔的颤音在脑中轰然炸响,爱勒贝拉浑身一颤,却依旧一言不发。男人在床上的话能信吗?他又爱她什么呢?
“我知道你在利用我,目的达到后便会把我推开,每次都这样……每次……”他嗫嚅着一次次猛烈操入那痉挛不止的花心,这是他们唯一发生联系的方式。
“你这小妖精,我真的要死在你手里了。”腰眼一阵酥麻战栗直冲头顶,他眼前一黑,失控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停下!停下啊!”可他已经听不见了,射精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待他稍稍清醒过来,身下的小人儿面色煞白,正痉挛着拧成一团。
“贝拉?怎么了?”他轻轻抱起这脆弱的身躯,颤声问道。“没事吧?弄疼你了吗?”之前虽然每次也被他干得嚎啕大哭,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耐操,这还没入进子宫呢。
“肚子疼,找医官来……”爱勒贝拉小声嘤咛着,额角渗出的层层细汗让他顿时慌了手脚。
大半夜被一群全副武装的骑士从床上揪起的坎贝尔医生,还以为自己不知何事触怒了阴晴不定的奥斯曼大公,大限将至。
直到他被领进大公卧室,看见那煞神脸青唇白地搂着一位看不见面目的小姐,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深夜被传唤所为何事了。
虽则之前从未听闻大公有女人,不过看他这担惊受怕的表情,怀中少女必然是他爱人无疑。强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坎贝尔,小心捧起那只纤纤素手诊断起来。
“怎么样?”也就五分钟没说话,康纳琉斯已经等不及了。
“可否让我用诊疗器听一下夫人的……腹部?”坎贝尔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眼见男人的脸色愈发阴沉可怖,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地大声回禀道:“恭喜大公阁下,夫人有孕,胎儿快要两个月了。”
康纳琉斯如遭雷击般的表情,和满屋沉默的压抑氛围,骇得在场仆从和骑士们扑簌簌跪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