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置多年的圣女殿,已经在两周前被仔细清理出来,重新回复了鼎盛时期华丽优雅的繁荣景象。
屏退侍女后,偌大寝殿中便只剩爱勒贝拉一人。在雾气缭绕的浴池中洗去满身污秽的少女,就如同雪白滑腻的甜羹一般,散发出诱人的清甜香气。
“又要去了啊,又要……”话音未落,爱勒贝拉已经拱起纤腰,粉嫩身子如过电般剧烈战栗着。唇间逸出的娇弱低泣,和那张妩媚无比的哭脸,简直让人疯魔。
“这都去了几次了?只是舔一舔而已,这么舒服吗?”阿克西姆嘶哑的低语萦绕在耳畔,好些天没见她,他也忍到了极限。
只是这丫头实在太紧,今天又遭了罪,得好好抚慰她,让这绵软的小身子彻底放松才行。
“唔!”话音未落,长指又顺着湿漉漉的小小穴口挤进甬道深处,在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顶弄撩拨。爱勒贝拉无助地哭得全身发颤,小嘴被阿克西姆缱绻的湿吻堵了个严严实实。
“一碰就泪失禁,该拿你怎么办啊……”柔软双唇移动到腿心那粒殷红的小豆豆,猛然间开始的舔弄与吸吮,将浑身紧绷的少女再次逼上高潮的巅峰。
瞬间喷出的蜜液溅了他满脸,但阿克西姆好像全不在意。
他稍稍站起身,粗长坚挺的紫红色肉棒破开水面,抵在那痉挛的花心,温柔地上下蹭动起来。每蹭一下,都激起少女呜咽的战栗。
“快进来,求你了……呜呜呜……”爱勒贝拉伸手挡住双眼,满脸羞红地乞求道。
“来了宝贝,好好地高潮吧。”阿克西姆细眯的眸子早已被欲望灼得猩红,借着汹涌爱液狠狠操入花径深处的硕大男根,一秒也没再停歇,即刻开始了无比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又要……”小穴已经高潮到麻痹,但这销魂快感令人欲罢不能。爱勒贝拉只能紧紧扒住他飞快耸动的结实臂膀,哭声都被顶得破碎不堪。
“吸的好紧……拔不出来了……”阿克西姆一面轻舔她嫣红滚烫的耳垂,一面却将她撞得连连飞出水面。
“太快了!太快了……”少女哽咽的呻吟如乳猫般微弱,反而刺激了男人狂热的欲望。一直以来宠溺到极点,连房事都完全迁就她的意愿,此刻即便自制力再强,也忍不下去了。
极尽疯狂的猛烈抽插将爱勒贝拉最后一线理智撞断,她双眼翻白,完全溺毙在爱欲的海洋中,彻底放弃了抵抗。
高潮一个接一个来势汹汹,此时浴室中的二人已经彻底陷入癫狂,丝毫没有留意到隐匿于窗外黑暗中的人影。
萨迪弗素来擅长掩盖气息,此时正悄无声息地伫立在墙角,将圣女殿中激情四射的动响听了个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所料,阿克西姆和公主之间,的确是这种关系啊。
眼见着浴池内的酣战已渐入佳境,少女压抑的娇吟裹挟着男人嘶哑的低吼,在快到极点的肉体碰撞声中达到顶峰。
即便已经习惯了清心寡欲的生活,萨迪弗还是难以自制地将手掌伸向两腿之间,狠狠套弄起来。
这小子,艳福不浅嘛。身为神官长,却不知餍足地贪恋圣女的身体,简直耸人听闻。
不过单凭这一点,并不足以弹劾他,毕竟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真正遵守禁欲法则的神官屈指可数,他的身份又太过特殊……
必须拿捏住更大的罪状,才能一举将他打入地狱。萨迪弗粗喘着喷射出白浊精液的当儿,墙内二人也刚刚结束这场激战,正在动人心魄的余韵中贪婪地互相舔舐抚慰。
“明天陪我去看看奥维尔好吗?我很担心他……”爱勒贝拉努力张开昏昏欲睡的紫色眸子,夜莺般悦耳的低语吹在耳畔,让阿克西姆刚刚射完的肉棒又霎时硬得发疼。
“好。”他低头吻遍她的全身,欲求不满地再度挺动起来。“仪式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爱勒贝拉心中一动,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潮红面颊轻轻在他清香的颈间磨蹭。
“谢谢你。”少女柔软的细语逐渐转化为失控的娇啼,男人再次俯下身,狂乱地猛烈冲撞起来,浴室内再度掀起灼热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