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只轻轻“嗯”了声。
关上门,换好鞋,她打开卫生间的门走进去,严长思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来到镜子前,她随手卷起长发,又拿出鲨鱼夹把头发固定在脑后。
从镜子里窥见身后的严长思满脸纠结,想要说些什么,但一直未能见她真正张开嘴。
“出去。”
严长思身子一僵,脸色变得惨白,她眼底蒙上一层雾气,声音发颤:“对不起。”
严卿再一次冷声说:“出去。”
这两个字就像是导火索,彻底引爆严长思心中的防线,她眼泪瞬间掉落,不管不顾从后抱住严卿的腰,放声大哭道:“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出手,你罚我吧,怎么罚我都行,别不理我,妈妈”
本以为从严卿手中挣脱得到自由得到所谓的平等,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但当严卿把这些交还给她时,她才发现自己早就深深扎根在严卿身体里。
与得不到真相和平等相比,她发现自己更难以接受严卿对她的冷漠,那些冰凉的话语,就像小刀一般,一下一下刺进她心里。
严长思的哭声彷佛要把这天给震下来,那泪水怎么流也流不完,严卿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泪水打湿了,贴在皮肤上还能感觉到严长思眼泪的温度。
严卿抓起搂在自己腰上的手,稍微松开后,她转过了身,严长思便又立刻扑进她怀中,生怕会被再次赶出去。
“长思,我们之间的矛盾不会因为你这句道歉就不存在,只要你还找不到自己想知道的真相,你就不会彻底信任我,不管我说多少次你该相信我,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会害你,也依旧没法让你记在心里。”
严卿的手抚摸上她的后脑勺,语气很温柔,“既然长思有自己的心思和想法,那么今后你想怎么做,你想怎么查,你想我们之间维持怎样的关系,你自己决定。”
“你不要我了吗?”严长思抬起头,泪眼婆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从来没有不要你。”
严长思直勾勾盯着严卿,想要确认这句话的真伪,她看了许久都没能发现严卿的破绽,才逐渐相信这句话。
“你说,以后会告诉我一切,是真的吗?”
“是真的。”
严长思又追问道:“那我要等多久呢?”
“等到我认为你该知晓一切的那一天。”
严长思觉得这期限虚无缥缈,就像根本不存在一般,她问:“真的会有这一天吗?”
严卿肯定道:“当然会有这一天。”
严长思除了相信,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她若再纠结下去,她们过不了这道坎,她会和严卿彻底离心,她已经不想去体会第二次被严卿这样冷漠对待。
她说:“严卿,你原谅我吧,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为了寻找真相做出伤害你的事,我愿意等,等到你将一切都告诉我。”
“我还能相信你吗?”严卿的声音温柔又低缓,如清风吹拂,却藏着不小的疑虑。
严长思松开了严卿的腰,她站直身子,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她知道说再多也不如实际行动,睡衣的扣子被她一颗一颗解开,衣服从身上滑落,她把自己剥的一干二净。
白嫩的皮肤上还能瞧见明显的伤痕,给本就哭红眼的她,又增添了一份破碎羸弱的美。
“妈妈说过,犯了错就要受罚,请惩罚我吧,妈妈。”
严长思感受到了严卿审视的目光,对方在打量她每一寸肌肤,哪怕她们坦诚相待过无数次,却依旧被这目光盯得发烫。
严卿触碰到了严长思的喉咙,她指尖慢慢向下,翻过小山,在山尖处停留,乳尖被她捏在手里玩弄。
“那么我想确认一下,长思是决定,将来都会好好听话了吗?”
严长思红着脸,点点头,猫叫一般答道:“是。”
“那妈妈就再信你最后一次。”严卿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弯腰抱膝,每一鞭都要报数。”
这个姿势,让她屁股高高撅起,还非常考验她的平衡能力,当第一鞭抽下来时,疼痛使她重心不稳,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
“1。”她稳住身子,忍着疼报出数字。
严卿挥起藤条抽打第二下,力道和刚才一模一样,这一鞭打在了臀腿交界的位置,严长思抽了一口气,膝盖微微弯曲,但很快又站直,她的声音重新带上了哭腔:“2。”
十鞭…二十鞭…三十鞭…
严长思早就泣不成声,她不是没想过喊疼求饶,可这次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喊叫,是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是她让严卿寒了心,这些是她该受着的。
严长思不耐揍,几十鞭下去,屁股已然肿得老高,上边还有淡淡的青紫痕迹,严卿收起藤条又换上皮拍,足足打满百下,才算完事。
严长思腿都在抖,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等严卿把她拉起来,她还小心翼翼地问:“妈妈…妈妈还生气…生气吗?”
严卿瞧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挺喜欢,便故意板着脸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