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的睡眠质量并不好,总是会做梦,好的坏的都有,但是一样的是每天起床以后都会有一阵心悸感。为此她还特地去看过医生,医生只说压力太大了,要她把心态放平。
浅浅的一个回笼觉,她又差点一脚踩空楼梯,心脏骤停就要掉下去的瞬间,一股热源从身体某处钻进来,捧住了她。
“嗯……”
林昭艰难地睁开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口便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那股热源是裴辞的手。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上了她的床,从衣摆下伸进一只手来,摸着她软绵圆润的胸乳,打着圈揉搓着。
“啊、唔……裴……”他的吻落在颈窝上,见她悠悠转醒也丝毫不心虚,扬起下巴咬在她的鼻尖。林昭被这抚摸和轻吻惹得浑身都泛起痒意,她挣扎着推了推,“你是饿了吗?”
“嗯。”他正忙着啃她的锁骨,回答得敷衍极了。
“我现在就去买菜……给你做糖醋藕片好不好……诶、唔……你不要咬那里……”
林昭在家向来不爱穿内衣,何况冬天温度低穿得多,也不害怕走光。只是昨晚裴辞把那红艳的尖端吸吮得肿起,现在又用牙齿去摩挲那乳晕的边缘,实在难捱。
他根本不听,一边吻她的乳沟一边抬起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就将睡裤脱了下来。酒红的颜色,精致的设计和优良的材质都留不住他的目光,裴辞伸手将那点布料扯下,温暖的指尖探了进去。
“唔……”林昭咬着袖子,喘气的频率越来越急促。
早在意识回笼的时候她就不可避免地湿了,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沾染着烟草的苦味,像致命的吸引。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澎湃的欲望,任由那春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淋湿腹地。
“不要……不要两根手指同、同时进去……啊啊……”
她被撑得好难受,狭小的空间连两根修长的指头都不能很好地接纳。裴辞被她吸得手指都有些发麻,潮湿的内壁裹在指身,随着他或轻或重的抽插张合,小小的洞眼潺潺流着淫水。
他的声音带着慵懒,平淡地就像在讨论今天的晨间新闻,税收又达到了哪个百分点。
“昨天操得都合不拢了,怎么这么快就又变小了?”
男人另一只手游移到上身,虎口刮过硬硬的乳头,“昭昭的逼就这么骚?嗯?”
林昭被他飞快的抽插弄得双腿不断打颤,孟浪的语言冲进耳膜,伴随着高潮的快感一同涌入,理智和判断都被卷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那被弄得湿润的穴口在一张一合流着清液。
裴辞把手伸出来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啵”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他的轻笑。
林昭恨不得将自己的脸埋进袖子里,他硬是掰开了要她去看那双腿之间的床单,那样深的一块水渍晕在上面,谁看了都觉得淫靡。
“床头有套……”在他扶着性器要冲进来的那一刻,林昭软绵绵地说。
“嗯。”裴辞探着头部,在那湿淋淋的小口里穿刺。都还没插进去,小逼就已经在吸吮了,骚透了,可以操了,“不想戴。”
林昭没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的身体放到床上,双手搭在他的腰间。一副做好了被操开的准备的模样。裴辞见状眯了眯眼,肉棒顶开嫩肉,艰难地往里面探。
实在太紧。他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了,还有一半在体外。
“放松。”他拍了拍那挺翘的屁股,留恋那弹性顺势捏了两把,“你这样我进不去。”
林昭哼哼唧唧地,显然是不情愿。但她没抗拒,乖乖地把手伸下去,将自己的穴口掰开:“插进来……”
裴辞爱极了她顺从的模样,手撑在她鬓边,一杆入洞。身下的女人娇吟了半声,剩下半声被饱胀感挤得吞没在喉咙里。他没给人喘气的时间,只因那小穴绞得他肌肉都紧绷,一下一下挺动着腰部往里面送,撞出更多的水液。
他的性器又粗又长,十八岁那年林昭就已经领教过。但她万万没想到,少年的发育期并不是在成年后终止的,这些年被他操弄,林昭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越长越大。
“好深、啊……”
上面虬结着可怕的青筋,伴随着他顶胯的动作刮过湿滑的内壁,将瘙痒的敏感处磨得舒爽,林昭的腿夹紧了他结实的腰身,没被肏几下就颤颤巍巍地到了。
可裴辞远没有那么容易结束,不等她从绚烂的白光中平复回来,他便掐着人的脖子,硬是将她扳了过去,抬起屁股对着他。
后入的姿势只会让肉棒肏得更里面,林昭实在是受不住,瘫软着跪在床上的双腿向往前爬,被他掐着后颈扯了回去,又是一阵快速猛烈的高频率抽插。
“爽了?”
裴辞恶劣地伏在她耳边,咬她耳朵的同时,用手指的边缘刮了刮她的侧脸,心情愉悦地欣赏她因为频繁高潮而潮红的脸蛋。
林昭摇摇晃晃地连话都说不出来,肚子里满是体液,被他的肉棒堵着排不出来。
“真像怀了孕的小母兔子,”他咬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