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她指根。
“我觉得,你接受不了我的方式。”
这话说得,好像他有什么变态癖好。
詹知为难:“那种事还能有什么方式?难不成你、你喜欢什么锁链项圈之类的?呃…好像是有点……”
她懂得还不少。
手中皮肤纤细,段钰濡轻注视,放开,指尖流淌过女孩手掌脊背,陷进巢穴般温暖的袖管,握紧整块小臂。
表情仍然平和,詹知却从这份动作里感受到了恶意。
“可能,我确实喜欢那样。”
詹知猛打了个哆嗦,因为这句话里的暗示意味,因为他冰凉的手指。
“……能不能再让我做一下心理准备?”
段钰濡侧头瞧她,女孩紧张到咽口水,他松开眉眼,轻笑:“当然,你想准备多久都可以。”
手指撤开。
宛如被藤蔓缠上的窒息感瞬间消散,詹知心有余悸地捧住那块,摸了摸,再问:“那除了那些,你还有什么癖好?不会还要我、要我给你口吧,我不是不想做,但是我怕我做不好会让你不高兴,或者万一我给你咬伤了怎么办……?”
段钰濡安静看她。
詹知说不下去了,乖乖结束这颠叁倒四的发言。
他就又轻轻弯唇:“我没有这种喜好。”
还好。詹知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想也可以试试。”
试什么,试着被舔?逻辑好像不太能接上。
詹知干笑:“试…难道你要试着舔我吗,哈哈……”
办公椅扶手被人笃笃敲响,段钰濡将指节搁那儿,沉思状望过来,温和有礼问了句:“可以吗?”
詹知的表情空白了。
“…什么时候?”
没有回答。
段钰濡再度拉过她,藤蔓生出獠牙,蛇吐信啮咬臂骨,挣扎不开,詹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送到男人唇边。
指尖皙白泛粉,可唇肉的红意更甚,他张口,含住。
像一个巨大的、五彩斑斓的泡泡在蠕动,詹知被吞入,指尖陷进整汪软肉,母奶一样滑腻,舌头贴上指肚,往前含舔掌肉。
让人想到羔羊的乳房。
段钰濡在看她,她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
很快,他不再看,长长的睫毛包裹眼珠,颌骨下垂,埋首。
指节寸寸没入男人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