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但是眼下的肥肉都送到嘴边来了,那怎么办?就这样放了?都已经得罪了,放了他们岂不是放虎归山!
两人面露出犹豫之色,不敢轻举妄动,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正在二人踌躇之时。温许悄悄地挣开了绳子,她正在计算着逃出去的几率,她慢慢挪到卫岭身边,在暗处悄悄给他解开绳子。
“三哥,把盒子拿给我,我替你保管着,你先上了这个娘们。”
那个叫三哥的哼了一声,“我自己保管!”他把鸡蛋大的珠子握在手中,眷恋地看着。
“哎,三哥,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刚不是你赢了吗,还不去享受美色。”
三哥哼笑道:“刘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用不着你帮我管,我自己管得住!”
温许看他们两人出现了分歧,正好,这是个机会,她一把操起放在地上的煤油灯,趁两人没注意,把灯往拿珠子那人脸上用力甩去,变故太突然,那人躲闪不及,煤油灯砰地一声砸在他脸上,他痛苦地大叫,站双手捂着脸,刘四趁机抽刀捅了三哥一刀,想抢他手里的珠子,珠子掉落在地上。没想到三哥被他慌乱中捅了一刀没捅中要害,还没死,怒吼着反击,两人打了起来。
卫岭何等机警,一个翻身捡到了珠子,用力往门外甩了出去,珠子一下子被甩出老远滚落到了草丛里,那两人一愣,顾不得温许二人,飞身去夺珠子。
卫岭立即拉着温许的手仓促道:“跑!”
二人向着夜色夺命狂奔,天色已经全黑了,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群山之间长风呼啸的吹过,只有月光照着隐约能分辨不撞到树上,树枝草木划伤也不管不顾,只一个劲地往前跑。
不知跑了多远,两人气喘吁吁,没注意到地形,温许一个不小心脚下踩空,顿时大叫一声,身体往后一倒,卫岭下意识的拉住了她,由于变故太突然,拉不住她,两人来不及稳住身形,迅速往山下滚去,卫岭把温许的头抱在怀里,尽量不让她接触地面坚硬的石块,两人抱成一团一路碾过杂草碎石,卫岭的头撞到了一块石头,闷哼了一声,就在两人以为要葬身在此处时,被斜坡上长着藤条拦住了滚落的去势。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温许已经头昏眼花,被卫岭紧紧护着,并没有感到太多痛觉,温许见自己正伏在卫岭身上,连忙从他身上翻下来,去看他的脸,双眼紧闭,此时卫岭已经晕过去了。
温许轻拍卫岭的脸,慌忙道:“喂,醒醒,卫岭,醒醒。”无论她怎么叫,卫岭都没反应,温许感觉手上湿湿的,抬手一看,手上全是卫岭的血,在月光下看不真切,温许突然害怕起来,颤抖地伸手去试探他鼻息,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声,高高悬起来的心又缓缓落下。温许摸到卫岭头部受了伤,还在流血,撕了一块衣服给他包着了,暂时只能这样了。
患难夫妻
温许起身看,周围是黑暗的森林,茂林丛生,夜风呼啸着吹过山林,阴森森的,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也不知身在何处,又怕后面的人追上来,卫岭又昏迷没法行走,他们被困在这群山之中,她突然感到很无力,真的想哭,又哭不出来。
温许她往山下看,发现下面是一条小溪,月光下,波光粼粼,离他们不远。
温许抱着卫岭的腋下往下面拖,幸好这个坡不算陡峭,要不然他们俩得摔死。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卫岭拖到了小溪边,耗费了太多的力气,卫岭虽然长得瘦,但是个子很高,体重起码也有一百三,她又太久未进食,早已没了力气,在此期间,卫岭被她搬动着,一点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此时已经月上中天,月光照在他们身上,越发冷清,卫岭的脸色在月光下越发惨白,他身上因为摔下来时磕到了不少地方。温许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把卫岭安置好,又在周围找了一些干草,铺在他身下。
温许精疲力竭的喘着气,稍微歇了一会,咬着唇跪在地上给他检查了伤口,只有头部那处是伤得最严重的,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口在月色下触目惊心,不算严重,看着却吓人。
等把他伤口料理完,才发觉自己全身酸痛,温许躺在卫岭身边,望着天上的月亮,心中一片悲凉,她握着卫岭的手腕,感受到他虚弱的持续跳动的脉搏,心里稍稍静了下来,也不敢入睡,害怕那群贼子会突然找到他们,神经时刻紧绷着。
她摸了摸卫岭的额头,入手滚烫,他在发高烧,整个人都在发烫,连忙又从衣服撕了一块布料到小溪边把布料弄湿后回来给他擦脸,反复擦了几遍后盖在他额头上,期望能够起到一点效果,降下温度,在这片深山老林里,她也想不到其他方法给他降温了。
温许想起卫岭身上常带着一些药,以防万一,温许从他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借着月光看是他常吃的药,也不管有没有用,先给他吃吃,捏着他的下巴使他张嘴,把药丸塞进去,但是他完全不能吞服下,卡在嘴巴里,想到用水给他服下,但是找不到接水的容器,这大晚上的她也不敢乱走,只好到溪边用手捧了一捧水过来含在嘴里,扶起他的上半身,嘴对着嘴渡水给他。这般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