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酒店房间里,温衍正靠在长沙发里。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翻阅着手中那本过于冗长,又索然无味的科学论文杂志。
这是唯一能让他心绪稍宁的办法,却远不足以驱散心底那丝若有若无的躁动。
回国一个多月了,他始终拖着没回父母家,也没让他们知道。
下周温泽就要带着欣以沫去温家,那时,他再避也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天气明显转凉,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层的宽窗倾泻而入,窗缝里溜进来的风卷起他额前碎发,他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发型竟然和温泽差不多,难怪那天她会轻易认错。
又想起她了。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上个月和欣以沫相遇的情景就一直没在他脑海抹去过,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要命。
就在这时,身体突兀地起了反应。
杂志从他手里啪嗒——滑落在地,他长腿间鼓起了一个骇人的大包,硬得很突然。
他知道这熟悉的感觉代表什么。
他抬眼瞥了眼墙上挂钟,才下午叁点多,温泽就跟那个女人做起来了?
他后背陷进沙发靠垫,垂眸看着腿间因共感鼓起的巨物,眉心不禁紧蹙。
他忍不住拉开裤链,将裆里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失去桎梏的鸡巴硬得吓人,一下子弹了出来。
阳光下,那狰狞的性器又粗又长,呈青红色,红润的龟头光滑饱满,前端已渗出些许清液。
强烈的欲火直冲脑髓,他喉结滚动,闭上眼睛,忍不住伸手套弄上去。
共感并不是单纯硬起来,他甚至能感受到被她湿热小穴吞吐的热意,她穴咬得很紧,一下下的抽插看似在缓解痒意,却越插越硬。
他能感受到,此刻她可能正骑在自己哥哥身上,忘情地扭动身体,不停想要吞得更深。
之前共感的时候一直没有画面,但自从上个月见到她,他不仅吻了她,摸了她,还记住了她的声音,她的香味,她锁骨下方那颗浅淡的小痣,和周围那些吻痕。
这简直糟透了!
温衍并不知道,乌波波岛和这里有四个小时的时差,更不知道此时此刻,和欣以沫交缠在一起的,并非只有温泽一人。
此时的乌波波岛,是晚上七点多。
被辰希言压在露台栏杆上猛肏的时候,两个男人正好看到了。他们当即决定推迟晚上的游艇计划。
毕竟这不是一般的日子,是她穿着婚纱的日子。
是她和他们结婚的日子。
他们终于是真夫妻了。
“……唔!”
“老婆,好舒服。”
“我也好舒服啊,老公……老公、老公……”
叁个老公要叫叁遍,感觉有点怪怪的。但这必须是她要学着习惯起来的事情。
大床上,温泽躺着,她穿着婚纱骑在他身上,胸乳暴露在外,被温泽的大手肆意揉捏,下体被辰希言撕破的内裤残片还裹在腰部,随身体动作乱晃。
纱裙裙摆遮住了温泽的腹部。她一上一下,小穴夹着他炙硬的性器,起起伏伏。鸡巴抽插的时候,不停带出她体内被辰希言内射的精液。温泽的黑色衬衣敞开着,袒露着结识的肌体,池易临全都脱了,只留脖子上一条歪歪斜斜的墨蓝色领带,辰希言倒是全都穿着,白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暴露之处只有性器。
她手一左一右抓着池易临和辰希言送过来的肉棒,一边有的没的舔着,一边用手套弄。身体则承受着温泽的顶肏,不用她动,身下那根巨物就已经迫不及待向上打桩,顶得汁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不停往下淌,全被他一次次堵回去。
这过程虽然藏在裙摆里,却能想象有多淫靡不堪。
她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热意沸腾的卧室里,她梨花带雨的眸子很快被难分难舍的爱欲浸染。
看来今晚的游艇计划不是要推迟了,是不得不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