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引起了皇上的忌惮,打算有什么动作。
他让人加强了对宫中的监视。
只是,内廷经过上次的整治,现在针扎不进、水泼不进,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一天数天,皇帝不曾有任何动作。
柳溍稍稍放了点心。
为了杜绝隐患,他亲自找上杨廷。
“杨阁老,听闻令尊已经七十有五了?”
杨廷眸中闪过一抹锐利。
他这几年一直谨小慎微,不冒头不露尖,就连家中儿女,也是约束尽量低调。
没想到还是引起了柳溍的关注。
“多谢九千岁记挂,家父确实年事已高。”
“令尊身l如何?咱家就常感叹,当初未能尽孝床前,如今悔恨不已。”
“只愿杨阁老不要重蹈咱家的覆辙。”
杨廷瞳孔微缩。
他当然听得懂柳溍话里的意思。
去年吏部尚书刘宇入内阁不到三天,便被柳溍逼得请辞。
与其像刘宇一样落得个灰头土脸的下场,不如先暂避风头,保全自身。
杨廷叹了口气:“昨日刚得家书,家中老父自去冬以来痰嗽举发,身l尪羸,让人牵挂忧心,正想写折子请旨回原籍少视起居,躬调汤药。”
柳溍很记意杨廷的知情识趣,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之前杨稹的试卷被毁,杨家就像被吓破胆,老老实实好几年,安静得像不存在。
如今他不过口头警告了两句,杨廷便想回老家。
真是软骨头。
杨廷果然很快写好奏折呈上去。
只是现在还是上元节假期,朝廷各衙门都封印休假,奏折暂时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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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护崽老母鸡,把衍哥儿抱得紧紧的。
陆行简气鼓鼓地哼了声。
天底下想巴结奉承他的人比比皆是。
也就是这母子俩敢嫌弃他。
苏晚晚伸过胳膊,越过孩子摸了摸他的脸,“乖,睡吧。”
陆行简那一丁点哭笑不得有被安抚到。
天底下,也只有晚晚会这么柔声细语地哄他,好像他也是个闹脾气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醒来,苏晚晚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陆行简本来说第二天去把衍哥儿接过来,怎么大晚上的把孩子弄过来了?
陆行简不愿她操心别的事伤神,一带过。
苏晚晚哪里是那么好敷衍的?
她从衍哥儿嘴里打听到个大概。
“杨家对衍哥儿也算有恩,不能知恩不报,还是要表示一下谢意。”她与陆行简商量。
陆行简微微皱了皱眉,还是通意了。
晚晚一直在有意拉拢杨家,他是知道的。
他只是本能地不喜欢杨稹。
不过,晚晚坦荡,他若非拦着,倒显得小肚鸡肠了。
……
第二天一大早,柳溍接到密报:“昨晚宫里有人去了杨阁老家,很快就离开了。”
他收受了大量贿赂,当然不是为了自已享用,而是为了收买人心,稳固权势。
内阁阁老等高官家里,都被安插了眼线。
柳溍心头一跳,眼神凌厉地看向报信人。
“加强对杨家的监视。”
最近行事不利。
先是打算除掉张咏,再是抄检钱家。
只怕引起了皇上的忌惮,打算有什么动作。
他让人加强了对宫中的监视。
只是,内廷经过上次的整治,现在针扎不进、水泼不进,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一天数天,皇帝不曾有任何动作。
柳溍稍稍放了点心。
为了杜绝隐患,他亲自找上杨廷。
“杨阁老,听闻令尊已经七十有五了?”
杨廷眸中闪过一抹锐利。
他这几年一直谨小慎微,不冒头不露尖,就连家中儿女,也是约束尽量低调。
没想到还是引起了柳溍的关注。
“多谢九千岁记挂,家父确实年事已高。”
“令尊身l如何?咱家就常感叹,当初未能尽孝床前,如今悔恨不已。”
“只愿杨阁老不要重蹈咱家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