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那么侄儿斗胆一,今日之事皆是因刘家父子诬告所致。只要伯父能够证明刘家父子所不实,真相自会水落石出。”
李重听后却轻轻摇头叹息道:“你尚未知全貌呀,按照我朝惯例,以我的官位即便有人诬告于我,也要先上报朝廷,有了批复才能审查,断不会如现在这般,先将我软禁起来就抄家的道理”
经历了一次昏迷,他在生死边缘想通了许多事情。
“恐怕是有人意图借此机会,诬我谋反。抄家不过是寻找证据罢了”
陈牧面色骤变,立刻拍案而起
“竟有人如此阴险狡诈!伯父可知是何人?”
李冲脸现迷茫之色,喃喃自语
“我也不得而知”
“李某为官多年,一向清正廉洁,同僚中亦无冤家对头,不知何人竟想要置我于死地”
“伯父对此事毫无线索?”
李冲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也不尽然,虽然不能洞察此中详情,但推测其背后必有布政使孙荀、按察使高成二人,没有他们此事难以成行。”
“恐怕连刘巡抚也参与其中了”
陈牧闻立刻补充道:“对,唐师爷曾说过带人抄家的正是高成。”
“那么这两人为何要如此陷害伯父?”
这亦是他的疑惑之一。
当日他去找徐怀仁告发李冲,其实是出于一时的愤怒和劫后余生的鱼死网破。
在前往见巡抚刘大人的路上,陈牧都不止一次想要退缩。
他深知想要凭空将一位四品大员拉下马来,无疑是痴人说梦。
后来见木已成舟,只能豁出破头撞金钟了。
原以为即使巡抚大人同意调查,也需要很长时间,没想到短短两天就完成了?
今夜在房中沉思时,陈牧越来越感到,自己或许无意间成了他人的棋子,手中的刀!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
既然无法挽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如今面对李冲,陈牧觉得或许能从他口中得知一些想知道的答案。
然而李冲沉思良久,还是摇头。
“我实在想不明白,我与他们素无冤隙,每年的冰敬碳敬也从未短缺,高成更是我的同年,私交甚厚,为何会至此?”
两人沉默无
陈牧暗自估算一下时间,自己已经在此等待了近半个时辰,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伯父是否有自保之策?若需协助,侄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冲苦思无解,只能无奈地道:“今日之事纷繁复杂,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寻求谁的帮助,此刻我也不知该信何人了。”
“伯父,恕侄儿冒昧,侄儿常听萱儿提及,她的外公乃是当朝礼部尚书卢大人,不知是否可以请他老人家出面,周旋一二。”
一语点醒梦中人!
李冲听后眼前顿时一亮:“是啊,我怎么把他老人家给忘了”
“就着眼扬州这一亩三分地上了,实在是失策失策!”
李冲面露喜色,不住的点头:“正是,有他老人家协助,此事便迎刃而解。”
说罢,立刻走到书案旁,铺好纸张,提笔欲写求援信。
突然间脑海中一道霹雳划过,之前的迷茫豁然开朗。
李冲顿时面色苍白,冷汗淋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们竟然如此恶毒!”
“好狠的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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