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不知厉害,忙抢先一步拱手道:“原来是姜百户,孙桐有礼了”
姜封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疑惑道:“你是何人,居然认识本官?”
孙桐咧嘴一笑,恭维道“姜百户的大名,京城谁人不知,哪个不识”
“在下孙桐,家父国子监祭酒孙礼”
姜封快速的将脑海中的朝中官员过了一遍,立刻想起了那位有过数面之缘的清流官。
不由得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感慨道:“原来是孙祭酒家的公子,记得上次见你,还是数年之前,没想到都这么大了”
“你不在自己府邸,在这做什么,你们与那钱幕又是何关系?”
该说不说,孙桐亮出身份,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
姜封虽然依旧是审问的口气,可语气却松了不少,完全不是一开始那种审问嫌犯的口气。
要说这孙桐一个举人,怎么能认识锦衣卫的百户呢?
这事还得从他父亲,那位如今的国子监祭酒说起。
五年前的孙礼还是国子监司业,不想当时的祭酒卷入了夺嫡旋涡之中。
那位也是个不知死的,夺嫡之争哪里是他有资格参与的。
果然没出一个月便被按了个罪名,咔嚓一刀。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作为副手的孙礼也遭了殃,被下了昭狱。
当日去孙府抓人的,就是眼前的姜封姜百户。
孙桐当时刚刚考中秀才不久,便被接来京城。
一来是长长见识,二来也是父子过个团圆年,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虽然后来经过营救,孙礼平安出来了。
可这个事在孙桐心里可扎了根,如今再见哪能认不出这位锦衣百户大人。
面对问话,孙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几人进京赶考,租住院落的事说了出来。
不想这姜百户听完,没在事上多询问,反而以一种极为古怪的目光看向陈牧。
“你便是济南举子陈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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