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肩背。
“不知道这火耗最后补贴到哪里?”
曾光友脸色更黑了。
“自然是家里其他开支,再说了,下人们多少也得有点补贴不是。”
话到此处,黑白双煞只觉得后背一股大力,二人齐齐向前方倾倒而去。
却是范希文这厮用力推他们后背所致。
“去你丫的吧!”
此时前方是二尺净高的石阶,加上两人只在檐下边缘处,突然受力之下哪里站得稳,慌乱之下抱作一团齐齐摔倒在小院内。
“噗”地一声闷响后,愣是过了数息时间才传来惨叫声。
范希文哪里会给他二人翻身机会,虽然右脚有点瘸,却在恨意和怒意驱使下一个健步窜了下去,跨步坐到二人身上,挥着那孱弱的巴掌往两人脸上招呼。
事发突然,张有为也算反应及时,也不管地上的钱袋,随即上前一个俄罗斯大坐,为两位管事再加上一座沉重的大山。
一时间,小院内热闹了起来。
有范希文的国粹、黑白双煞的呼叫,还有张有为那令人精神亢奋的川江号子。
“哎,嗨嗨!少爷,别打了,我等知错、知错!”
两位管事受人制裁,老骨头哪里经得起两个年轻人折腾,要不是起不了身,早已跪地求饶。
终于硬挨了数十记耳光与锭坨后抽空哀求起来。
此盏茶不到的功夫,早有看热闹的下人去禀报家中的夫人和老太君。
院子角落处已经站了十数个下人作惊鹊状吃瓜,至于账房老先生,耳朵太背,还在屋内打瞌睡。
“范希文,你要作甚?!”
一声平地惊雷自屋檐一角响起,而后一位身材发福的妇人急冲冲地自椭圆形门洞的下人中挤了出来。
“混账,因何无端在院内发疯!还不住手!”
张有为见大夫人来了,一个侧滚起身站立,将关键时刻的表演留给了少爷独享。
范希文正沉浸于拳掌中,多少有些情难自已,又补了几个弯花生后才被家丁拉开。
至于那曾贾二位管事,已然白脸变乌脸、黑脸变紫脸了,头顶小帽早已不知去向,还有不少青苔粘在散乱的头发上,好不狼狈。
账房内,老先生早已被请去偏房休息。
大夫人与贴身丫鬟在书桌内,屋正中站的是曾贾二管事及范希文与张有为。
“速速说来,因何闹事!”
大夫人蒲扇大的巴掌振得书桌嘎吱响。
“还不是因为上午有为扇我巴掌,心中有气想找人出一下。”
范希文蚊蝇般回复道。
张有为双眼圆瞪,亏得我还帮你干架,原来是憋着坏想报复敝人。
书桌又传来一声巨响。
“大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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