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要滴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早知道带块镜子就好了,”维利亚正用菌丝收集最后一滴从他马眼渗出的残精,故意用菌丝紧缠住龟头时又逼出股颤抖的小喷发,她舔下唇角沾到的精液,笑着看向面前人,“卡塔库栗先生现在的表情…可比糯米年糕还黏糊呢。”
“…闭嘴!”
最后的结局是以维利亚被糯米黏团堵住嘴而告终。
……
打开窗户将屋内糜乱的麝香气吹散,维利亚回首看向卡塔库栗时,他正将皮带串好扣上,面色依然潮红,似乎在躲避维利亚视线的样子。
……像是被她侵犯了一样。
脑海里刚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就被她摇头消去,要是真觉得不舒服不愿意的话,他当然是可以选择推开自己的。
跟卡塔库栗的状态对比,维利亚几乎和来时没什么区别,也就是裙子上多了几处可疑的水渍罢了。经过刚刚的事情,今天的参观岛屿计划肯定是要泡汤了的,维利亚哼着小曲离开前,她笑着看向卡塔库栗说道:“需要生理课辅导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哦。”
不顾对方再次爆红的脸便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了卡塔库栗一个人脑内风暴。
呵呵,可爱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