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抵上了什么巨大而炙热的东西,在你娇嫩的穴口虎视眈眈。
透过半开的窗户,你看见了球场上训练的男友。
你发誓,你从没有这么想见他。
“安德——唔!”肉刃破开甬道慢慢推进,冰冷的手掌从衬衫下摆钻入抓住你的胸乳。
“你可以尖叫。”男人说着,粗长的性器直接碾在你紧窄的宫口。
尖叫卡在喉咙里,在被撑满的窒息感中,你脑中有道白光闪过,接着有什么被压在记忆最深处的东西涌上来。
黑森林。辛西娅。没有脸的怪物。穿斗篷的男人。奇怪的咒语。
无法熄灭的火焰。死状惊恐的死者。苍白的黑发男孩。
你想起了一切。
“基里安?”你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抽插的动作停下,你被男人捏着下巴扭过脸。
男人冷白的皮肤因为性事蒙上一层浅薄的红,他低头含住你的唇啃噬,低语。
“做得好,宝贝,做得好。”
花穴胀麻,你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能不能先拿出去……”
“你不喜欢?”男人又恢复了阴沉的模样,耸动着腰胯,每次抽插都带出黏腻色情的水声。
“我们是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垂着眼睫微喘,眼皮透着粉,“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你。”
“不能?”他完全忽略你的后半句话,带着怒气重重顶了一下,直顶得你小腹发抖,发出颤抖的呜咽。
“你明明已经被男人肏透了,不是吗?那晚在车上。”
你难以置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又迟钝地反应过来,“你跟踪我?”
“我的耳目遍布各处。”
你想起了那晚的猫头鹰。
重重的顶弄却又让你回到当下。
“既然没死,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出现?”
是的,这个算得上跟你青梅竹马的男人应该死在5年那场事故中,怎么又会活生生出现在你眼前,还对你做出这种事。
“5年前我的父母死于黑魔法袭击,我侥幸逃生,回去找你,却发现你们已经搬到了别的城市。”
是的,你的竹马是个巫师,和他的母亲一样,而你从小就知道。
两家关系紧密,你和母亲亲眼目睹了那场悲剧的发生,被魔法部的人施了遗忘咒,抹去了跟他们一家有关的所有记忆。
如果不是那晚你在黑森林又被施了一次遗忘咒,导致咒语失效,你恐怕一辈子都记不起他。
“那你为什么说我是叛徒?”
人的适应能力真是强大,你竟然在被他肏着穴的情况下还有心情问这些。
“小时候明明说长大要嫁给我,结果呢?你让别人先肏了你。”
男人把你视作所有物的语气让你不满,你又想起男友,他也把你视为个人所有,可以随意,不顾意愿地侵犯,像没有个人意志的性爱娃娃。
你感到愤怒,而愤怒又催生了勇气,所以你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歇斯底里地咒骂。
“疯子!神经病!变态!!为什么总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挣脱了男人的桎梏,狠狠推了他一把,鸡巴从肉穴中抽出,交合处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
眼眶通红,你直视着基里安,大声说:“我恨你!我宁愿从来不认识你!更不会嫁给你!”
“收回你说的话。”基里安眉眼阴沉,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怒气上头,你像只炸毛的猫,浑身是刺,逮谁蜇谁,“别告诉我你爱我,那会让我恶心。”
把书包狠狠砸向他,你提起落在膝弯的内裤,大步从他身边走过。
“那就恨我吧。”
健长的手臂再次横上你腰间,高大男人的压制你根本挣脱不开。
刚才的勇气极速消退,你紧紧揪住男人黑袍的衣襟,猫咪收起了尖牙利爪,软着声音哀求,“基里安,别这样,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干净,基里安抬起你纤白修长的腿放在肩上,腿心毫无遮蔽的大开着,狰狞的肉物贴上来,就着刚才的水液一插到底。
“我拼命在那样的地狱活下去,为的可就是像这样狠狠肏你。”
作者:今天感觉干了好多事情,整个头昏脑胀。
最近发现自己写东西真是特别啰嗦,怎么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