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地贴到少女腰间,她的衣裳料子极好,摸起来薄薄的软软的,好像已经触摸到了嫩滑的肌肤,好细的腰……感觉稍微使劲就会弄疼她的,怪不得上午哭得那样厉害,就算当时收着力气,肯定也很凶,他不该那么做的。
闻昼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反省,宋早早咬了口他的唇:“进来摸摸,摸摸奶子。”
她在说什么……闻昼头皮发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军队里没结婚的战士占大多数,没有不想女人的,他们凑在一起聊荤段子时闻昼从不去凑热闹,偶尔听见也当那些粗俗的字眼不存在,但她居然叫他摸摸……奶……子。
光是在脑海里重复这个词,闻昼头顶都快冒烟,他僵硬着动弹不得,害得宋早早只能亲自捉住他的大掌没入裙下,布拉吉被掀起,软嫩的奶肉也终于落入男人手中,让她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喘。
好软……像棉花一样柔软,手指轻轻摸一下就会陷入牛乳般的嫩肉里,香香的嫩嫩的,又弹性十足,第一次摸到女人胸脯的闻团恨不得夺门而出,又心甘情愿陷入牢笼。
这么做太过分了,他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是想跟他处对象吗?可就算是那样,这么亲密也太快了点,万一他是什么不怀好意,只想占便宜不想负责的人渣,或者是利欲熏心想要利用她往上爬的混球……
“等等。”
闻昼的声音哑得厉害,他盯着身上的大美人儿,“这样不好。”
宋早早闻言,将丝巾重新放回左手,俯身亲亲他漂亮的垂泪眼,说:“那你推开我吧。”
她嘴上这么说,手上却用力收紧,这是之前没有过的使劲,闻昼立刻说不出话了,他仰着头,连生死都不受自己掌控,口鼻间空气愈发稀薄,可身体感受到的快乐竟直线上升……无论是手里抚摸的乳房,还是隔着内裤被她上下蹭弄的性器,闻昼口干舌燥,他情难自已地伸出舌头,露出了一副很糟糕的表情。
想吃她的口水,想被她咬住舌头,啃啮嘴唇,或者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可以再靠近他一些吗?
孑然一身的人并不一定真的享受孤独,荒芜孤寂的内心,也许一直在期盼能与某人邂逅,在那之前闻昼不知道自己也会渴望这些,但现在他知道了,在呼吸消失之前,亲吻他嘴唇的这个人,就是他赖以生存的氧气。
宋早早第一次做这种事,也很小心地别真的把人勒死,她时刻注意着闻昼,在他呼吸不顺时,便松一松,靠近他、亲吻他,给他渡气。等他稍微好一点,就再次收紧,他的生与死,痛苦与欢愉,都由她赐予,这种感觉让人着迷。
是徐砚孟长安孟卫国无法给予的快乐,等哪天有机会,一定要在宋荣鹤和晋建业身上试试,应该会比跟闻昼更刺激。
不知玩了多久,再一次收紧时,宋早早没有任何收敛,闻昼窒息到彻底不能呼吸,胸膛沉闷到像即将爆裂的气球,他开始看不清宋早早的脸——不知何时出现的黑斑像直视烈日那样将视线模糊,缺氧带来的耳鸣让他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意识完全混沌了,性器却充血得厉害,濒临死亡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乐,好想被她吃掉。
宋早早好喜欢闻昼此时的状态,她跟他激烈接吻,吮吸因窒息而不能给予回应的舌尖,开心到快要溢出来。
再次用牙齿咬住丝巾,宋早早用手拨开了两人的内裤,闻昼的裤子被她弄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彼此的性器紧密相贴时,宋早早呻吟不已,她重新抓回丝巾,把小嘴凑到他唇边,气息尽数灌入他口鼻,渡气的同时松开了手。
浓稠的精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宋早早捧住闻昼的脸,再次深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