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隐:“……”她完全没有作为姐姐却是妹妹会开口说话喊的第一个人而有任何的兴奋感……
曲隐离开双曲客栈后,买了些生活用品,又给阿淼买了些蜜饯果子之类的也就走了。
她从集上县里贴在墙上公告栏前走过,人太多,不知道又贴些什么东西,大热天的她也懒得提着东西过去跟人挤,便径直走过了。
因此她也错过后面人的对话。
一人问:“这纸上又说的啥啊?”
有人答:“这纸上说的礼部尚书之子古墨于元宵节走丢,如有知情者赏三百两,如有发现并送回者悬赏一千两。”
问的那人又说:“看来这什么尚书还挺疼这个儿子的,赏一千两呢!”
答的那人讽刺道:“也不见得,这年头捉个嫌犯都有画像,偏偏这尚书之子只写了名字身份却没有画像,这让人怎么找,如果有画像那就是大海捞针,现在连画像都没有,我看她是不想捞针。”
那人吃惊,“那还贴这东西干嘛?等人冒认吗?”
答的那人说:“礼部尚书的儿子,又不是县太爷的儿子!谁有那个胆子敢去冒认!不想要脑袋了?算了算了,咱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这东西看看就算了,反正晚上就被那街角的乞丐揭去当被子盖肚子了。”
这么一说,路上虽有人指指点点,倒是没什么人留足太久,很快便散了。
开口说话
等何珍插完秧后,两个人休息了几天,又下海打渔了。稻米虽然卖了些钱,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还是要赶紧打渔赚些钱。更何况到了七月半和八月半之间的一个多月里是休渔期。村里也有规定,这个期间让鱼类好好生长不许打渔。
自从插完秧开始打渔后,曲隐日子便也忙碌起来。早上起来给阿淼做饭煎药,再连哄带骗的把他弄醒,看着他把药喝完,最后把人再送到王大夫家才能出门,中午呢,就再去王大夫家把他接回来,下午收拾家务,再给他做些衣服,或者跟王大夫上山采她需要的药材。
阿淼刚开始接受针灸治疗的时候,曲隐那两天刚好得空,自然是陪他一起。只是每次她都得闭着眼睛。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有人拿着针往他身上扎,就看过一次,她心就跟被人生生的连根揪掉一样,差点没忍住把王大夫从窗户那撂出去。
古墨看到她闭上眼睛,放在膝盖上的手更是青筋暴起,便觉得心里暖乎乎的,连扎在身上的针仿佛的没什么感觉了。他跟她说过,扎的是恐怖了点,其实不是很疼,偏偏她不信。
后来曲隐要打渔,便早早的把阿淼送王大夫那,中午回来再去接他,顺便问问治疗的情况如何。
喝了大半个月的药之后,王大夫说他体内余毒残渣已经清理完了,又开始给他换药,配合着治疗,再加上曲隐引诱着他说话,现在的他已经慢慢的可以发出单字音了,只是试了不少次还是不能说出两个字。
每每他一脸认真的跟蹦豆粒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跟她说话,曲隐就想笑,偏偏还得忍住,她要是不给面子的笑出来,阿淼一定会瞪大眼睛,小手往门口一指,没好气的跟她蹦出一个字,“走!”
他嘴上的泡早就消了,可以跟她亲亲了。可是每当她要教他新花样的时候,他都羞红了脸,等最后全身发软站不起来的时候,又会泪眼朦胧气喘吁吁的说她“坏”。
自从阿淼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发出声音后,两人的生活中多出的乐趣也不仅仅是这些,还有很多很多。
他在海边跑累了,除了对她伸胳膊外还会软绵绵的跟她说“抱”,晚上睡觉前会学着她亲一下她的嘴角笑嘻嘻的跟她说“安”,他平时的声音都很正常,但是一旦撒娇的时候声音就甜甜的糯糯的,曲隐每次听到,觉得骨头都痒痒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得说一下,刚开始阿淼能开口的时候,声音自然不是这么正常,更不是甜糯的,而是沙哑粗糙。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许多年未开口说话的人,再次开口声音能好听到哪里去。
那天晚上,曲隐苦恼他月信还不来,心里觉得自己都快憋出问题了。天天看着他穿着薄薄的中衣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她就想把那层衣服给他剥掉,露出里面的白嫩光滑。
她的确没忍住,便把他卷在身子下面,对着他的嘴就开始研磨吮吸,勾着他的舌头轻咬纠缠。
她一手撑着自己不压到他,另一只放在他腰上的手从他中衣下摆探入,抚摸他的腰,他肌肤细嫩光滑,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她情不自禁的顺着他的腰肢往下,他动了动身子,隔着衣服用手捂住她的手,双眼含着朦胧的水光看着她,不让她再往下探了,这样的眼神对此时的她来说简直就是致命般的诱惑,让她如何停下?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他亵裤的带子便开了,她的手灵活的躲开他的阻挠,一下子隔着他的裤头握住他最致命的地方。
他嘴里唔了一声,眼尾瞬间随着下身的反应而变红。
曲隐自认为能忍能等,所以两个人之间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