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但新房之内收拾得极为整齐,他模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趁手的兵器。
“怎么?——不服气?!”吴应珂噗哧一笑,欺上身来伸出兰花指,戳着林风的脑袋,“就你那两下子,本公主还真是胜之不武!”
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林风怒火攻心,今天不收拾这小娘们往后这日子没法过了,趁她一时不备,他大喝一声,一脚蹬在身后的门板上,接力扑了过来,双臂环拢,把吴应珂楼得结结实实,右手用力下扳,企图把她就地放倒,口中兀自恶狠狠的道,“本帅武功盖世……今天非让你知道马王爷……”
一声闷哼,吴应珂手肘重重回击,林风胸腹剧痛,登时说不出话来,手上稍一迟缓,被她反手捏住手肘关节,全身酸麻之下再次被扭了过去,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屁股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不由自主的飞了起来,“砰”的一声,房门大开,林风如腾云驾雾一般摔出了新房,落地急滚,小花园内的花花草草顿受无妄之灾,碎枝断叶花盆破裂连同汉王的惨叫,传出老远。
听得大王惨叫,也不知是哪个愣头青,不明所以居然在墙外大叫道,“有刺客、有刺客——保护大王!!”轰的一声,后院乱成一团,当值的近卫军官兵手持兵刃一起冲了进来,甲胄铿锵火把虎虎,慌慌张张在林风身边围成一团。李二狗率先扑了过来,一把扶起林风,口中仍自大声下令,“搜拿刺客、搜拿刺客……”
“搜你妈个屁!”林风满肚子火气,顿时发泄出来,指着李二狗的鼻子道,“谁叫你们进来的——恩?!”
这时院内灯火通明,照得有如白昼,李二狗被大帅一顿无名火骂得唯唯诺诺,猛一抬头,忽然发现汉王妃此刻正站在新房门口,关切的瞧着遍体鳞伤的大帅,心中一动,低头仔细打量着院内的痕迹,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毛骨悚然。
一众亲卫显然也发现了蛛丝马迹,一个个噤若寒蝉,脸色发白。此刻人人心中都转着一个念头,真是流年不利,居然撞见了大王的丑事,也不知道大王会不会杀人灭口。
林风倒一时没想到这方面上去,此刻他被自己的手下围拢着,胆气大增,瞪着倚门而立的吴应珂,心中很是踌躇,依自己的身手来看,单挑恐怕是没有指望了,但如果下令发兵攻打自己的老婆,那也似乎……似乎不大地道吧?!
想来想去,越想越气,忍不住努声大骂道,“臭婆娘,下手这么狠——”见吴应珂仍自呆呆,他气道,“还不快过来扶老子……妈的痛死了……”
小院内寂静无声,数十根火把烧得噼啪直响,一众近卫军一齐呆呆的看着犹豫不决的汉王妃,吴应珂脸色阴晴不定,终于受不了这种压力,满脸通红的走出新房,扶起哼哼唧唧的林大帅。
林风被老婆搀扶着走进新房,一回头,忽然看见一众官兵仍在那边发呆,气得大骂道,“你们干什么?——还不滚蛋?!”
近卫军官兵如蒙大赦,一齐抱头鼠窜而去。李二狗走在前头,刚刚跨出院门,忽然想起这个安平公主来自敌国,而汉王安危正是自己的职责所在,若是再出了什么事的话?……他打了个寒战,挥手招过几名亲近的手下,转身悄悄潜伏在花园一侧。
“哎!……臭婆娘……不知道轻点么?!……”
“少罗唆,本公主都给你揉了,爱要不要!!”
听到这里,趴在花园内的几名近卫军军官有点尴尬,但此刻也决计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值得硬着头皮偷窥主公的隐私。
“亏你还是什么‘河北第一名将’,哼哼,就这三脚猫功夫,恐怕一上战场就被别人宰了!……”
“呸呸呸!我死了你就是寡妇!——你知不知道,所谓‘名将’那都是不上去打仗的——听说过诸葛亮、周公谨没有?为夫是‘智将’,懂不懂?……”
“呸,你敢和诸葛丞相比?你算哪门子‘智将’了?……”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对了你知不知道《三国演义》?这个用兵打仗可是为夫的看家本领,我跟你说……”
李二狗心中暗笑,跟随林风这么久了他多少也知道自己主公套路,若要是玩起嘴皮子来扯《三国演义》,恐怕这个世界还没有谁说得过林风,看来这个安平公主今天多半凶多吉少。
……
“咳、咳,娘子,说了这么久了,为夫刚才跟你讲的那个‘周公之礼’、‘敦伦之道’你听明白了没有?……”
“我……我不会……”
“唉,看来岳母大人是失职了——不过没关系,为夫教你……”
修身、齐家、治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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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燃烧的岁月
第一节
公元一六八五年春,大汉军于北京天坛祭告天地,大赦刑狱,元帅林风晋汉王,开府治事,改顺天府为承天府,册大周安平公主吴应珂为正妃,命李光地为汉王相,佐理王事。
其间,设督察院,迁陈梦雷为巡检都御史,掌管宣传、内查之事,绳纠大汉文武官员;另设“大汉军械粮秣统计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