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就不一定了。
更遑论,她爹罗至正现在任北礼书,兴许要入阁,而对付一个黄道宾手到擒来,她又何必在面上撕破脸,反而让宪国公对高玄策有微词。
可想起高玄策,她心里也很不舒服。
而庄令仪就更难受了,因为以前的她处处都高瑶娘一等,她是国公小姐,而瑶娘只是大臣的女儿,算不得云泥之别,却也有区别。当年,洪贵妃对她不知道多好,可比对瑶娘好多了。
宪国公夫人出来都捂住胸口对庄令仪道:“你今儿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了,敢那么和王妃说话。可想是宸王妃,她在宗室向来都是有名的好脾气,若是安郡王妃,我看你如何收场?”
“说了就说了,当时我们俩说话很小声,也无人听到,再说了,这件事情她们本来就做的亏心。”庄令仪心中虽然害怕,但是仍旧不会觉得瑶娘把她如何。
宸王妃说好听点也只是个深宫妇人,能对付宪国公府吗?
就连宸王都未必能。
殊不知瑶娘现在只想找高玄策问个清楚,可惜,回来的太早,高玄策根本不在家,她只好先带承运读书了。
小孩子现在正是语言爆发期,瑶娘就自己画图,然后教孩子认,今天认的是兔子,她指给承运看:“宝宝你看,这是兔子,白色的是白兔,灰色,对,这个颜色就是灰色,叫灰兔了。”
“白兔,白兔好看。”承运笑道。
和前世打磨出来的满腹算计的承运不同,这辈子她亲自照顾,孩子活泼许盼盼多。
一直到晚膳时,高玄策才回来,他是个很敏感的人,一回来就发现家里环境有些异样。
平日多半是瑶娘听到小太监的口哨声,就先出来迎了,和他一起进门,和他说好些家中的事情还有承运的事情,有时候心情不好,她就不说这些,静静的陪他。
今日她却是静坐在窗前,神色淡然。
高玄策连忙上前道:“你们晚膳用了吗?怎么在这里做?”
瑶娘却倏地站起来看向他道:“你骗我对不对?你根本就没有让人照看魏凤她们。你知不知道□□她儿子都死了。”
却见高玄策道:“我说过成王败寇,下旨意的是父皇,我就是去说什么了,别人也未必会听我的,反而会让我的属下认为我是妇人心思。”
“可是你不该骗我呀?”瑶娘非常生气。
高玄策见她脸都气红了,立马上前道:“我也是想你心里好受一点嘛,你是个宅心仁厚之人,我若不骗你,那你势必会担心你的朋友。”
瑶娘推开他:“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平生也最讨厌别人欺骗我。”
“好,日后我绝对什么都不瞒你。”高玄策被推开后,顿时感觉空落落的,他不想失去她,所以立马保证。
听到高玄策这么说,瑶娘才正眼看他:“你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若是你再骗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是说真的。”
高玄策喜笑颜开的握着她的手保证:“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骗你的。”
他又哄了半天,见瑶娘笑了,才松了一口气:“走吧,我们去用饭,你还没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