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洗衣做饭?”
老杜恍然大悟:“你们来找我就是这事?”
葛母恨不得现在就拉着老杜跟她闺女扯结婚证。
可当年事做的绝,这么年又没联系,葛母觉得得慢慢来。
葛腊梅道:“老杜,那些年要不是您我爹娘可能早就饿死了。我们想谢谢你,可你什么都不缺,就缺个照顾的人,所以我想,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
老杜:“那你不就成了保姆?”
葛腊梅点头:“这都是我应该的。谁让我做错了事。”
老杜挑眉:“你要成了保姆,我岂不还得付你工资?”
葛腊梅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有工作,有钱。”
老杜顿时觉得没意思极了。她要是能像十三年前那么硬气,她有什么困难,老杜真不介意帮她一把。毕竟那几年她也算尽心尽力。
老杜道:“可惜,我现在不需要保姆。”
葛家母女猛然自是他,不敢相信。
老杜道:“你们打听到我没再婚,也没保姆,就没打听到我快退休了?”
葛腊梅不禁问:“退休?”
老杜颔首:“已经开始交接工作,不出意外一个月后就能退下来。到时候我完全可以跟小杜去住啊。”
葛腊梅顿时变脸,看向杜春分。
杜春分点头:“老杜今年可六十八了。你们想的他年龄大,就没想过这点?”
葛腊梅不禁问:“可是,不是到他这个职位还能再干几年?我听说上面很看好老杜。省一把手都听他的。”
老杜顿时忍不住问:“你们听谁说的?当年介绍你我认识的那位老同志?应该是他。我记得你们是他家什么亲戚。”
火力全开
老同志养花逗鸟,日子舒坦的很,可不想掺和这些恩怨情仇家长里短的事。
先前托几个省领导帮他捎句话,已经很不要脸,再跟葛家母女说这些,晚节还要不要了。
那位老领导十多年前退休的时候也是厅长。但只是厅长。没法跟老杜这种身挂数职,哪个部门都能插一手的厅长比。
那位老同志舍不下脸面,他夫人觉得无所谓,毕竟都退休了。于是就把老杜如今的职位福利等等告诉葛腊梅。
她跟葛家想的一样——葛腊梅跟老杜划清界线实属无奈。老杜比她大那么多,又是个男人,合该大度点原谅她年轻不懂事。
葛腊梅能跟老杜复婚,她家也多一门厉害亲戚。
可老同志的夫人忘了老杜那么容易心软的话,早被糖衣炮弹腐蚀了。
葛腊梅没经历过那种无硝烟的战争,更没有像杜春分一样跟她爷爷打扫过战场。她虽然知道战争残酷,因为一直在后方并不清楚多残酷。所以别看她跟老杜一起生活几年,其实还不如邵耀宗了解他。更别说杜春分这个闺女和沈舒城这个当兄弟的。
葛家母女又只见过出来进去前呼后拥位高权重的老杜。从没见过他灰头土脸,为了传递情报,甚至乔装当黄包车车夫的一面。
更无法想象老杜为了活命金蝉脱壳。
葛母便以为看在她亲戚的面上,老杜不好意思再拒绝她们:“我家亲戚提过几句,又听别人说过一些。”顿了顿,“即使退休后跟闺女住,小杜也没时间照顾你。让腊梅过去,还能帮小杜照看一下孩子。”
杜春分以为没听清楚:“帮我照顾孩子?”
葛母以为她心动了,“是呀。帮你洗个衣服做个饭。”顿了顿,“也好让你婆婆松快松快。”
杜春分道:“我没婆婆。”
葛母顿时喜形于色,“那更——没婆婆,那就更需要一个人帮衬你。”
杜春分忍不住摇了摇头。
葛母不禁问:“不需要腊梅帮你照顾?”
杜春分不再卖关子:“你刚才说你闺女能帮我照顾孩子?”
“当然!腊梅她家里家外一把抓,洗衣做饭没有她不会的。”葛母说到此很得意。
杜春分见状信她,毕竟老杜的妻子这个身份很诱人,葛母不敢胡扯:“等着啊。”走到门口就朝厢房喊:“甜儿,你们都过来。”
“要帮忙?”甜儿打开门,撸袖子,摩拳擦掌。
杜春分无语又想笑,“赶紧的。袖子放下去,也不嫌冷。”
甜儿放下衣袖,倍感可惜:“不需要啊。那叫我们干什么?”
“过来就知道了。”杜春分眼神示意最后面的小美别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