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是一副多么淫靡的景象,赤身裸体的自己被高大的黑发少年握着手背压制在镜子前,因为此前激烈的交合,她浑身都白里透红,浑圆的胸脯也饱胀起来,乳珠红艳艳的立在上面。
视线向下移,一根紫红色的阴茎,随着帕度燃的顶弄,肏进那还在高潮余韵中一张一合的小穴中。
向晚意被肏的浑身向前扑去,乳珠撞到了冰冷的镜面,身下的撞击,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嗯~”。
帕度燃看着镜中被自己完全掌握的少女,不再快攻猛击,而是每一下都沉重的、缓慢的去感知小穴中的每一层皱缩,陶醉于那迷人的桃花源。他缓缓的低下头去,舌头舔弄着向晚意兔子耳朵的耳根部,听着身下人儿婉转动听的呻吟。
看着镜中的兔子少女为他而面露潮红,双眼迷离,他没忍住问:“西泽尔有这样肏过你吗?”
向晚意瞪大了眼睛,因为被叼着耳朵无法转头,只能在镜子里不解的望着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帕度燃黑色的瞳仁一会儿圆一会儿竖,正如他的心境,想知道又怕知道。
向晚意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甚至于翘起的臀部也不想再配合。
帕度燃只好放弃得到答案,双手握住向晚意的腰肢,身下肏弄的速率快得像马达一样。向晚意感到冒犯,不想继续这场性事,但完全扭不过身后少年烙铁一般的强制。她只能控制自己不再发出呻吟,不再身心配合。
然而身下的顶弄,每一次都又快又重,她的脸和乳房都被肏到紧紧的贴在了镜子上。向晚意咬着牙关,但还是有呻吟声支离破碎的传出,“唔~”她只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
向晚意懊恼于自己仍能感觉到身下的快感堆积,她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双腿和阴道夹紧,不想让帕度燃肏弄的那么轻易,却不想这样的紧绷反而让帕度燃极其舒适,肏弄地越发癫狂。
每一下大力的顶撞,向晚意丰满的臀部和帕度燃的鼠跷部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但凡病房里进来个人都能听出这场性事有多么的疯狂。
也不知道昏天黑地的弄了多久。向晚意心里分明不想投入的,但身体还是自觉的高潮迭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漫灌在不知疲倦的阳物上,帕度燃最终还是红着眼睛,喉头发出一声怒吼,射了出来。
过于激烈的情事,让初尝性乐的向晚意,浑身痉挛着,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帕度燃慌张的抱起身下软倒的少女,触及鼻尖还有呼吸,焦急的唤“晚意、晚意。”见呼喊不醒,帕度燃赶快走出盥洗室,把昏迷的少女安置在病房空置的病床上,给她简单清理一下,盖上被子。
自己又穿了一身病号服,匆忙跑出去找医生。
还好路米就在前台,看到他过来还有心思玩笑:“年轻真好,不知疲倦。”
帕度燃赶忙拉着他,“晚意晕了,快来看看。”
路米听完一惊,跟着跑过去。
检查完,路米断定只是性交晕厥,叮嘱帕度燃不要太激烈了。
帕度燃还是很慌乱,焦急问道:“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路米:“她现在的状态应该是累了睡着了。她脖子上没有伤,应该不是颈动脉压迫。倒是你刚刚是不是很暴力,你看她手腕都是红痕。身上我就不检查了,给你开点药,你给她涂一下吧。”说完就去开药了。
路米走后,帕度燃呆坐在病床前,双手交迭抵在自己额头处,很后悔自己刺激晚意,又庆幸她没有大碍。守着向晚意胡思乱想:她就是更喜欢西泽尔吧。以后不再和西泽尔比了。但是她肯定也是喜欢我的,只要我默默守着,肯定能得到她的谅解。
帕度燃安心下来,起身收拾病床前掉落凌乱的衣物。
等路米送来了药,叮嘱他上药的方式,让他上完药后再去检查室做今天的体检。
帕度燃关上病房门。拿无纺布沾了酒精,慢慢的擦拭过少女雪白的胴体,然后按照说明涂上药剂。不愧是最好的外表皮修复药剂,本来发红可能有淤血的地方涂了之后立刻就消肿了,不出几分钟就恢复如初。
帕度燃又把被子掀开,看着之前交合的小穴已经不再是外翻的模样,大小阴唇都回缩到雪白的阴阜中,只是两腿间还残留着很多彼此的分泌物,空气里都是纠缠的麝香味。帕度燃也拿着无纺布仔细清理了一番。把药剂涂在了少女微微发红的两腿之间。
清洗完毕,检查了少女身上再没有被自己凌虐过的红痕,给她盖上被子,把收好的衣服整齐的摆在床头。拉上床帘,关上灯,走出了病房。
……
检查完毕,路米看着打印出来的报告,摸着下巴说:“真神奇啊,昨天还不太稳定的,怎么今天一下子就好像已经完美进化稳定几年后的样子了。”
帕度燃擦掉身上检查用的医用耦合剂,穿上衣裤,沉声问道:“那我可以出院了吗?课业已经落下好几天了。”
路米皱着眉头,“我看你的体检报告健康的样子都会怀疑自己的记忆,前两天躺在那里快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