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到临头还有闲心睡觉,不是在挑衅他还能是什么?她是对自己多有自信才会认为自己本领大得可以一而再地从虎口逃生。
能将他惹到这种地步的,从没什么好下场。
“当成你家了?”
温漾没有理会沉初棠的揶揄,对自己下意识想钻床底的行为感到十分不齿和尴尬,她匆忙整理好情绪,义无反顾径直打开房门准备迎接自己的“下线结局”,还颇有些英勇就义之范,结果刚扭动门把手,门把手居然很脆弱的掉地上了。
温漾:什么破质量呢我请问?
不仅如此,她回头看到沉初棠盛气凌人的面庞不知道为什么很违和地出现了一种近乎迷惘的表情,脸颊两侧还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沉初棠心脏砰砰狂跳不止,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开了,尤其那处,更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扬起了头,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太不自然,他猛然回神,一下子想到了桌子上的那杯水——裴白珠同他睡觉次次都会晕过去,次次他都不尽兴,只好靠药物支撑,而裴白珠又是个娇气的,嫌药苦,他马不停蹄花大价换成了无色无味的,那药莫不是就混在了水里,还被他一时口渴误喝了。
他僵硬地想破门而出,却发现门打不开,他和这贱女人关在一起了。
沉初棠惯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尽管他恶心她,讨厌她,没上过女人,但蒙上头也能将就一用。
温漾刚察觉到沉初棠的不对劲,就被他大力推到床上,大脑短暂懵了一瞬,她挣扎着想要逃避,却为时已晚。
沉初棠如同契子般将她死死钉住,想用枕头闷死她!
死亡来的太措手不及,温漾发现她只会嘴上说的好听,内心对死亡依然是恐惧害怕的,她没憋住大哭了起来,哭她的命怎么能这么惨!
“吵死了,上次在包厢里不是挺厚颜无耻说我把你睡了,这次搞什么贞洁烈女那套?”
温漾停下了哭闹,掀开枕头往下一看,发觉她和沉初棠这次是真坦诚相见了。
形式陡然反转,她脸上不自觉地烧了起来,怒吼道:“我瞎说的,你的脏吊也配碰我?!”
“我脏?我上你是给你脸!”
沉初棠额头眉梢全是隐忍的汗水,他双目凝视着温漾,漆黑的瞳孔里像燃起两簇火苗,要把人烤化了似的。
女孩圆圆的眼睛里湿漉漉的冒着水汽,神情又羞又恼,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赤裸柔嫩的躯体完整的呈现在他身下,好像怎么揉捏搓扁都可以,他心头出现一种奇异的前所未有的感觉,这就是女人么?
第一次要和女人做爱,他有些手足无措,也变得极度兴奋。
温漾已经咸鱼躺了,做就做吧,总比死了强,贞洁和底线这两种东西她想通后全不在意了,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况且沉初棠的脸和身材无一不是顶配,她不算亏。
温漾放平了心态,却没料到沉初棠不按套路出牌,前戏都没做就直接掰开她的腿,一个猛刺快要将她屁股狠狠捅坏。
“啊!”
她疼的惊呼出声,沉初棠吓得立马抽身。
温漾皱眉夹紧双腿,责备道:“你不会吗?位置都能找错。”
“比你会。”沉初棠被温漾这么一说面上带了些温恼,心想他不喜欢女人,自然就光想解决燃眉之急,不做别的亲密动作,却不知道女人的屁股会这么生涩,害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温漾看了看沉初棠的八块腹肌,视线往下游走,停在那根直立的性器上,说实话还挺…挺迷人,柱体盘踞着错综交织的筋脉,显得尤为霸道,大小也很傲人,是干净的深红色。
她吞了口口水,不想承认的是,她也有点感觉了。
“前戏你懂吗?就是要把我那里搞…搞湿才可以…”温漾忍着屁股痛,说话声音越来越细若蚊蝇,到底是个女孩子,这种事情上难免脸皮薄。
“不用你教我。”
沉初棠双手敷衍了事般在温漾纤细的腰间自上抚摸游走着,最后覆在温漾浑圆饱满的胸脯上重重揉捏了几下,他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句好软,和男人的坚挺紧绷的触感一点都不一样,像是嫩弹的牛奶冻,有些令他爱不释手,想咬一口,大脑有了想法也自然做出了行动,他嘴巴含住了温漾的乳头,伸出舌头不由自主舔吸起那颗小巧可爱的乳尖。
温漾被吸的有些受不了,心理不自在的同时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感扩散至全身,难受的她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小穴内也透着空虚的痒意,继而想要更多。
沉初棠憋的实在难受,顺着温漾充满肉感的大腿内侧摸了摸她的屁股缝,还是不够湿润,他耐心耗尽开始焦急起来,手刚要插进后庭里扩张,就被温漾一把挡住了。
温漾心道:“这傻逼男同都操女人了怎么还要往屁眼上搞!”
她瞪了沉初棠一眼,看清他不解的神色,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真不会啊。
温漾虽然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但也自慰过几次,她犹犹豫豫抓着沉初棠的手按在了自己肉缝里的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