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不是说你不计较吗?”
“凌昶燮可以不计较。但是,作为青启城城主,怎么可能不计较?”
“不,昶燮就算是城主也不会这样做。”是她脑海里曾经觉得男主有问题,是觉得主角本身就不是好人。可在毁了剑脉,昶燮还愿意还放了他们走之后,幼椿发现身为昶燮的无助与无奈。作为一个外来者,她理所当然把昶燮当做主角,把邬羲和当反派,在她的眼里他们都是没有血肉一个客体的存在。基于这样的认知,她时常无视他们的举动和想法,而是用惯性思考去认知解读。幼椿召出了木春握在手里,“你不是昶燮。”
幼椿神色凝重的瞧着面前的人,她来到这个世界,和昶燮相处时,就算是主角,他也只不过是个会纠结挣扎的普通人。
能知道昶燮与她相处的模式,和细微的差别。
“昶旭,你为什么要装成昶燮?”
话音随着落下的是“昶燮”变成了昶旭的样子,眼下的泪痣消失了。
凌昶旭没有回答幼椿的话,只是神色漠然往下看去,每层都是回型走廊,轻而易举就能看到最下面用雷盾制成透明结界。
“你用昶燮的脸毁了镇山剑,便能挑起青启城和青阳宫的矛盾。”
昶旭目光再次回到幼椿身上,并不意外幼椿会这样想,薄唇亲启,“昶燮来了。”
这回轮到幼椿沉默了,她知道毁了剑脉不可能就那么无事发生过。但她以为昶燮说不计较指的起码事情不会来的那么快,或者说不会暗着来。有理有据找个幌子光明正大的发难不是更利于青启城吗?
“昶燮又为什么来?”幼椿握着的剑已经蠢蠢欲动,若真动起手来,她敌不过昶旭。大脑思考着如何拖延时间以及闹得越大越好把人招过来。
精神专注下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是为了,不破不立。”昶旭眼神从幼椿头顶掠过,盯着来人,嘴角弯起弧度越来越大。
随着昶旭的话,幼椿背后传来耳熟的声音,“青阳宫没有镇山之宝,就和地宫里活人祭一样都是幌子。青阳宫让本门弟子去送死,只不过与青启城一样,用弟子的魂魄续青阳宫的运泽。”
为什么青阳宫魂灯灭了从不追究,掌门知道自己的弟子未归不闻不问,找那些凭自身实力爬上来而不是世家子弟,那些地宫里的话萦绕在耳边。
“对于世家而言,他们只需要稳定不出现动摇他们的地位就行,其余的不会去管的。”更何况为了独享资源。这些都是在正常不过的。
当时在地宫里听着昶燮说的那些,幼椿并没有全信,她猛然转身不可置信地望着严予己,现在由大师兄亲口说出,她惊觉下是小衣汗津津的贴着背脊,“师兄……我不明白……”
严予己看着幼椿迷茫的眼神,眼神中带着复杂。当初师父筹划把上风凌独自分出去,最后衣师妹命殒为终,师父至此不提此事,陈年旧事只有他一个人知晓。直到邬羲和被领进门,师父把他带到自己面前只说一句置死地而后生,就开始闭关。
初始他并不明白,是邬羲和找上他,问他了关于青阳宫极为隐晦的事情,并和他说大师姐并不是命殒,他才后知后觉。邬羲和做的就是当初师父师妹没有做完的事情,只是如今幼椿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了大部分的事情。
昶旭瞥了一眼,清清嗓子道:“用天下人的性命来换取上位者眼中的运势,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明白身为幼椿大师兄的顾虑,有些话严予己说不了也不能说。幼椿毕竟是严予己师妹的关门弟子。事败之后,严予己雷厉风封了相关人的口,也是那次事情之后发现幼椿的魂体被偷梁换柱,但这样对他们来说是有利的,也就没有揭穿。“剑脉、摧毁地宫、戳穿镇山之宝。幼椿你已经做了前两件事了。再做一件就可以了。”
“那如果我不做呢?”
寂静的刑司,三个人各怀心思。
“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无道,以身殉道。”
“什么意思?”
“地宫、剑脉除了你,上风凌还有两个人。”
幼椿盯着啃了一半的蹄子,上面的油脂都冻住了。杨依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来地宫找他们实在过于蹊跷,加上后面还在地脉的牢房遇到。可是原文里做这些的都是邬羲和!等一下,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抬起头在昶旭和严予己身上来回打转。心里的猜想不确定,最后锁定在昶旭身上,“你说的昶燮来是为了不破不立?”
“我们毁了青启城的剑脉条件就是助昶燮坐稳城主。”
解释的人是严予己,幼椿迟钝的再看向了昶旭,“你在剑脉里说的话是为了激我,其实都是假的?”
“真真假假谁分的清呢?”
‘系统,你出来回答我一个问题。’
——宿主请问。
‘原文里大小姐掉下寒潭到底死没死,你知道我问的不是焘奡。是真正的原文。’
——大小姐是真的死了,清霞居的掌门怕大小姐父母找过来,所以才收邬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