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琛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满嘴是理:“我掐着时间进来的,这会都在上课,谁能过来找你?况且我也是刚坐下没两分钟。”
宋云谏说不过他,放了书本嘀咕道:“你这样可不行,真叫人看见了我怎么解释?主任偶尔会过来,他已经猜疑我们了。”
课堂上学生的话让宋云谏知道,他跟傅靖琛已经暴露了,主任说让学生们来求自己给傅靖琛加课这件事,明里暗里的都是心里有了数。
傅靖琛还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宋云谏能不着急吗?
他刚将东西放下,傅靖琛就上赶着犯浑,这时候把宋云谏拽在腿上坐着,不顾人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这么干了,我想了你一天,过来看看你。”
宋云谏抬眸看他,眼里都是对他这份按不住的缠绵意思的轻蔑:“晚上就能见面了,我现在跟你住在一起,你哪天见不到我?还这么来劲做什么?没见过男人似的。”
傅靖琛没想到有一天被人这样责骂,心里也不觉得委屈恼怒,把人拥得更紧后志得意满地说:“我在公司坐了半天,满脑子都是你,这会好不容易见着人了,一句好话没有,先上来给我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我还没法去怪你,宋老师最近是不是过得太滋润了,脾气养这么坏?”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宋云谏胸口的一支笔还没拿下,此时发现了摘掉在手里把玩,回怼着傅靖琛说:“你说我脾气坏了是你之前不够了解我,要是觉得后悔了就别来缠着我,喜欢你的人多着呢,干嘛非要忍我的脾气?”
傅靖琛抬起他下巴,目光落在他的唇上:“真是厉害的一张嘴,我报个委屈你都能把我堵死?我只是说了句你脾气渐长又没有说我不喜欢,这就把我往外推让我找别人去?喜欢我的人再多我这心里只想着你又有什么用?照你这个意思,我以后还不能在你面前抱怨一句了,不然你就赶我走,让我找别人,拿这个堵我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傅靖琛怪是委屈的模样,加上一番好话把宋云谏瞬间哄的心花怒放,他也不计较了。他就是喜欢听傅靖琛跟他讲好话哄他的样子,不管外面多少人喜欢他,他只对自己花心思,这种虚荣心他宋云谏也是有的,只是嘴上不饶人。
“没话说吗?我看你现在不是伶牙俐齿的?”宋云谏夺过他手里的笔,要站起身,傅靖琛不让,将人紧实地扣在怀里,宋云谏回眸道:“门没锁,人家一推就进来了。”
傅靖琛这才放开了他,任宋云谏离开自己的怀抱,一站起身,宋云谏就往房门走去,将门反锁了再走回来,这样相处心也安了。
“今天没你的课,过来单纯就是为了看我?”宋云谏回身走来,收拾起办公桌上的东西,他东西不多,空位很大,书本和杯子,还有一台少用的笔记本。
傅靖琛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反问了句:“不行?”
还真不是不行的事,宋云谏对他有别的担心,只好问:“你公司里的事都处理完了?”
傅靖琛摊手交代:“要紧事都处理完了。”
珍岛最近波动挺大的,网上尽是报道的新闻,傅靖琛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媒体的动向,珍岛这么大一个公司,想来他这个领导人不会无所事事,还能抽出时间往这儿跑,宋云谏都担心他鬼迷心窍了。
“你当初是为了追我才来兰财的,现在我都跟你在一起了,你还要继续当老师吗?”宋云谏将学生的意愿一并转达:“还有,同学们挺喜欢你的课,想让你多来上课,你看看怎么安排这事。”
傅靖琛琢磨不透这话的意思,问道:“你是希望我走还是希望我多来上课?”
宋云谏低头说:“这看你自己啊,我又不能做你的主,你本来就不是老师,珍岛才是你的本职,你重心理应放在那儿。”
“可我想见你,”傅靖琛盯着宋云谏收拾书桌的手,纤白修长,他是犯了混了,脑子里没想着一点正经事,加之这两日跟他亲密的多了,宋云谏将人蛊的五迷三道的,傅靖琛坐在办公室出神,见到人了这脑子更混蛋,一边想污秽的东西一边正经地说:“你要是不乐意,我以后少来。”
怎么听着还有几分委屈似的?宋云谏抬头看过去,解释道:“我没有不乐意,只是怕你耽误自己的工作,你是我男朋友,我怎么会不想见你?”
不能怜悯傅靖琛一分,他很会把持人心,你看,这马上就放肆起来了,傅靖琛来到他身后将人单手抱住,逮到机会就要跟宋云谏亲热,他像个沉迷美色的昏君,蹭着宋云谏的脖颈说:“后天晚上请你去看音乐剧。”
宋云谏的后颈灼热,他缩了缩肩膀,轻声问:“什么剧目?”
傅靖琛说:“歌剧魅影。”
经典剧目了,宋云谏早有耳闻,这剧是一票难求,他曾经萌生过去看音乐剧的想法,不过最后都被买票给难住了,就不曾欣赏过音乐剧演出,此时点点头有几分期待地说:“老剧了,什么时候?”
傅靖琛说:“后天晚上九点的场,早点下班,别耽误时间。”
宋云谏摸了摸后颈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