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在书法课的那次?你当时啊故意把我支开,想跟别人一起污蔑我偷东西。”
当时的一切历历在目,白矜陷于回忆——当时证据确凿,在她即将被认定为小偷时,陆欢却站了起来。
“可是啊,最后你还是过不了你心底的道德的坎,主动站起来揽过所有恶名。本来就差一点,你的目的就全达成了,明明就差一点姐姐,你真的太善良了,不会有一个坏人是这样善良的。”
白矜眼底愈发涌动着疯狂。
“我就是喜欢你那坏人皮囊下的烂好人心”
“我好喜欢。”
“姐姐,把你这颗心给我吧。”
“我真的好喜欢”
陆欢喘着粗气,强平缓着气息咬牙问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面对第二次的询问,白矜笑了,捏住绑带的一端,欺身而上,“还没明白吗,姐姐?”
柔软的身体覆盖,步步占领。汗雨淋漓,气息微喘之间,她的话语蛊人,疯态,犹如丝线一般缠绕不清。
“我要你,永远爱我啊。”
湿热气息吐洒在耳畔。
“永远,只、爱、我——”
承认吧
白矜拽住绑带的一端,使陆欢被迫弓起腰,绵密的吻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而下。
浑身酥麻,电流都如同暴风雨一般席卷而来。陆欢使尽了力气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引得身上更多红痕。
眼睛被绑带蒙住,下半张脸露出的唇此时十分殷红,喘出热气。
陆欢几乎是哑着声说道,“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是啊,姐姐。”白矜稍慢了慢动作,没有深探。只是在慢慢打圈。
“我为了能让你过来,真是费了好大的心思。又是让人给你送东西,又是引导你去我母亲的墓前,为了就是让你主动处理完手上的一切,瞒着所有人来苏门。”
“赌的,也就是你这颗心。”她的指尖又落在雪白处,“你这道貌岸然的道德心。真奇怪,像姐姐这种人,应当心狠,不应该有这种伪善的好人心的,可偏偏你就有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矛盾的人呢。”
陆欢这才反应过来。
白矜猜到了她不会把来苏门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在来之前,陆欢就处理完了公司的事宜,也不会立刻有人来找她。
轻声的话萦绕在耳边,这些源源不断流出的话,分明音色还是她的,却平时冷淡的她判若二人。
不是变了,更像是撕去一层伪装。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平时你的所有,都是装出来的。”
“这怪你,姐姐。”白矜有些无辜,“我本来可以掩埋好这种情感一辈子,是你亲手打破了它。”
“这些见不得光的情愫,早被我埋得深沉,是你逐渐掀翻了那层土壤。如果你不去招惹她们,我甚至会选择就这样看着你一辈子,但你没有。”
“你任由她们同你暧昧,做出亲密的动作。”
“姐姐知道吗,每次看见你跟别人待在一起,我都感觉好窒息,而每当我想要压住这份占有欲时,你又过来跟我解释,说你跟她们不是那样的关系,说你什么都没有做。”
“是你逐渐喂大了我的期望,让我愈发不想你再被别人沾染。”
“之后,我也给过你机会的。我说过好多次,你千万不能喜欢上别人,可你就是不听,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姐姐怎么可以喜欢别人,不可以的啊。”
“我是属于你的,有我属于你就够了,好吗?”
话音还飘着,白矜的指尖便深层探入,俯身而去吻她的唇角。
“呃”
陆欢别开头,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药效已经软进了骨子里,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如白矜所想的,这具躯体简直就如同一样艺术品。肌肉紧张时,腹部显露的马甲线,胯部向下大腿的线条,每一处都是美得恰到好处。
压抑着应当是难耐的,身下人太过于倔强,紧紧闭着眼睛,没有让本能的声音流露。
只有随着节奏溢出的声声闷哼。
唇瓣已经被她咬得出血。
见到她咬破的嘴唇溢出鲜血,白矜凑上舔去她唇角,尝尽血味,带着甜腥的血丝像是美味的佐料,加快了这场盛宴。
边是品尝着,手间抚过细腻的肌肤,在绑带处打转,转而注意到绑带处摩擦的痕迹。
“疼吗?”
白矜心疼地替她揉揉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手腕,在陆欢的耳边轻语,“姐姐,你说一句你爱我,我就帮你松一松,好不好?”
陆欢动了动唇,白矜见她要说话的样子,将耳朵凑在她唇边倾听。
只听陆欢扯起带血的唇角,嘶哑地冷笑了声。
“疯子。”
彻彻底底的疯子。
白矜一愣,随后又是,弯唇笑了起来。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