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几乎是在原地踏步,因而尽管宋衍坐在马上,谢毓也能轻易地跟上。
她单手抓着马鞍下方坠下的一条串了翡翠珠子的络子,偷偷地抹了把白马柔顺的皮毛。
宋衍假装没发现她的小动作,目视着前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谢毓轻轻地往左边转开了头,用自己的一般后脑勺对着宋衍,说道:“尚膳监的段公公派奴婢出宫办些事,方才就在东市那边,正巧听到号角声了,想着事情也办完了,就来看看热闹。”
宋衍心道,段康平派的活儿,大约便是和延臣宴有关了。只是旁边还有个晋王,也不好多问,于是笑着扯家常道:“可是宫中让你闷坏了?虽说锦衣玉食的,到底也比不上外面热闹。”
谢毓到底年岁还不算很大,又不如宋衍这种宫中长大的一般心思深沉,有点小孩子心性倒也说的过去。
况且这点小孩子心性着实挺可爱的。
谢毓垂着头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她扁了下嘴,想往后看一看军伍的样子,没想到一回头,好巧不巧地,正对上了晋王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