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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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帮我看两天,我这边有事走不开。对,你放心两天后我一定回来,有急事给我打电话或者文件发我手机上。”
出租车上,傅寒深在电话中交代着什么,同车的陆景云与厉华池同样如此。
三人心中都暗自下了决定,必须要快速把人带回去,至于带回去如何安排,他们现在心乱如麻,还没有想清楚。
“帮我要一张最早到东g到h市的火车票,要硬座就可以了。”
火车站内,凌雪玫站在售票窗前,对售票员说着些什么,然后拿出了刚挣来的200多元钱付了车费。
她没有智能手机,连最简单的线上订票都做不到。
幸好现在不是在春运期,不然她连回家都买不到票。
他们三人站在自以为很隐蔽的地方,如此想到。
在凌雪玫离开窗口后,三人也有样学样的跟着她买了车票,打算一同前往h市。
却被告知,最快也是晚上1230分发车了,也就是说他们还要等一个多小时。
皱了皱眉,这种对待对于他们这种“时间就是金钱的”人来说,属实有点难熬。
但是也就心里小小的不满了一下,当他们转头回望却发现候车大厅已经没有了女人身影时,这点不满早已烟消云散了。
“她人呢?”厉华池像个初出茅庐的大男孩,看到人不见了直接就慌了。
“别急,她买了票就不会走远。”
“在那里。”傅寒深扫视一圈,看到了站在火车站小卖部前的她,看她手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又站在桶装泡面前,指了指泡面似乎再问老板多少钱,然后听完后手指又缩了回来,结了矿泉水的钱,在看了一眼泡面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傅寒深直接眼眶一热,连同泡面都舍不得买,这是她以前吃都不会吃的东西。
另外两人顺着视线自然也看到了,深吸一口气。
“走吧,等她回京城,再慢慢来。”陆景云拍了拍他的肩膀,自然明白他心中的不好受。
“她未必愿意跟我们回去。”厉华池皱了皱眉。
“总得试试。”
陆景云叹了口气,想了想这两天油盐不进的女人,也颇为伤脑筋。
傅寒深这几日明显有些恍惚,对两人的对话仿若只字未闻,眼神只会跟着女人的动作移动。
“走吧,她一会就过来了。”陆景云拍了拍傅寒深的肩膀,对方才将目光恋恋不舍地收回。
这幅深情的样子也不知道给谁看的,厉华池暗自腹诽。
傅寒深不对劲,这一点两人自然能感觉到。
或者说,从三人踏入这个城市以后,很多事情,就开始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挨让一让,让一让,让我把行李放好。”
“让什么没看前头都是人吗?”
“惹这个车厢是没有打扰吗有股味道?”
“绿皮火车都是这样的啦~嫌脏嫌挤就去坐你的飞机动车啦~”
随即一阵哄堂大笑。
凌雪玫推着行李箱挤在人堆里寻找着自己的座位,幸好是深秋,没有可怕的汗臭味。
“我草谁摸老娘的屁股!”
“大家注意保管好自己的财务与人生安全。”不断地有乘务员高声提示。
三人运气很好,买到了同车厢的座位,看着这吵哄哄地车厢,眉头紧锁,目光却一直锁定在前方瘦弱女人的。
看着她在人群中被推搡,艰难的移动着,都难免有些心疼。
他们没有到过这种地方,她又何尝不是?
终于,在列车快要启动之时,车厢内的众人才终于找到了各自的位置坐下。
此时已经是深夜,要经过漫长的18个小时他们才能到达目的地。
深秋的夜,凌雪玫还是穿着那身短袖白t桖牛仔裤,坐在角落里,身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妻。
就在大家昏昏欲睡之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了寂静。
“你干什么摸我?”
是凌雪玫的声音。
傅寒深立马从假寐的状态醒了过来,猛地站直身体,朝她的方向望去。
“谁摸你了?有谁看到了吗?大半夜的不睡觉说人家摸你?”一道男声粗声粗气的反驳道。
“就是?有监控吗?说我老公摸你?就算摸了又怎么?大冷天的穿这么少,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又有一道女人的声音响起。
“你们?”凌雪玫一时语塞。
那个中年女人却不依不饶。
“你看起来这么寒酸,谁知道是不是看我们有钱想讹我们的?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想些歪门邪道想麻雀变凤凰。”
“你们!”凌雪玫已经气得小脸通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道不道歉?说话要凭证据的!”女人继续大声嚷嚷。
甚至还想越过一旁得意洋洋看戏的中年男人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