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动手动脚。
车厢里已经有不少人站了起来,却都在看热闹,三人也早已被惊醒,站在人群中并不突兀。傅寒深想要冲上前去帮忙,却被陆景云死死地拉住了。
他们就这样看着女人低着头不说话,手指却紧紧地攥在一起,孤立无援。
就在一个中年女人要动手之时,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拽住了她,甚至把她甩出去半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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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人群中一个精壮的汉子看不下去了,走了出来,制止了中年女人的撒泼行为,“你别理他们,你和我换个位置吧。”还冲着凌雪玫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诶,那谢谢您了。”
凌雪玫也不想纠缠下去,冲他感激的一笑,接受了他的好意。
火车还有十几个小时才到,跟着两个人坐一起太恶心了。
那个中年女人明显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中年男人制止住了,深秋的夜,汉子身上只有一件军绿色的背心,向外露出结实的腱子肉,长相普通,却浑身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凌雪玫伸手去想要去取下放在头顶的行李箱,却不想直接被精壮汉子直接提了下来。
“谢谢。”
她对他笑了笑,汉子居然有些脸红,只不过天太黑他的皮肤又黝黑,不太明显,却被一直注意着这边的三人清晰捕捉了,都沉下了脸。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这样,凌雪玫和汉子换了位置,坐到了更前面位置上,相安无事的一夜过去了。
下车前她还特意与汉子再次道谢,完全无视了一旁狠狠瞪着她的中年夫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种预感,他们还会再见的。
三人一路尾随她,看见她下了地铁后在ja区一家破旧的旅馆前停了下来。
他们面面相觑,眼神有些怀疑的看向彼此。
“任时然留的房子?”
“不可能吧”
“那她不回家来这里做什么?”
三人交谈间,凌雪玫已经出来了,手里只剩下那个破包,行李箱已经不见了。
这下三人才确定,她是住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
疑惑在三人心头萦绕。
“爸妈,我回来了。”
没走多远,凌雪玫就在一个小推车前停下,一把抱住了正在揉面的女人,还对着正在烙饼的男人笑了笑。
“诶玫玫回来了啊,妈看看,都瘦了。”女人用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手,这才看向了一年未见的女儿。
男人也转过头来一脸激动地看着自己的宝贝闺女,连连点头,还不忘把锅里的煎饼翻了个面。
凌雪玫看着短短时间内母亲粗糙的双手和父亲不到60却已两鬓斑白,心里难过地不行。
都是因为她,她们家才会这样子,凌雪玫默默擦着眼泪。
凌母看见女儿哭了自然也不好受,趁着人少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擦干净手跟凌父说了声就拉着凌雪玫走到一旁想要安慰她。
凌父也想好好安慰自己的小公主,奈何摊子还有客人在等着,他也是现在才明白“我抱起砖头就没法抱你,放下砖头就没法养你”这句话中的真正无奈。
“没事儿妈,我就是太久没见你们了太激动了。”凌雪玫擦着眼泪,却好似怎么都擦不完。
三人就站在转弯处看着,心里也十分难受。
“凌伯伯、凌伯母为什么会这样?”陆景云看向了厉华池,再结合厉华池那天在包厢里说的话,其实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却有些难以置信。
“你都猜到了还问什么?”厉华池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意思?”傅寒深皱着眉头看向他。
厉华池直接极其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不理会自欺欺人地二人,继续转头关注着煎饼摊的动向。
却见母女两没说多久话,凌雪玫就自己一个人往回走,还笑中带泪的与父母告别,手里还拿着个凌父刚做好的煎饼。
他们来不及多想,立马跟了上去。
凌雪玫沉浸在自责的情绪中,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父亲给自己做的煎饼,一边流着眼泪往旅馆走,没过多久就上了楼。
三人也想跟上去,却被前台拦住,“先生,你们几位好像不是我们这的客人?”
前台抬眼看了看三人的着装,狐疑的说道。
“刚才那个是我们朋友,我们过来看看她。”陆景云解释道。
“很抱歉哦,那位客人刚才并没有说她有三位男性访客所以你们不能上去。”
旅馆虽然又小又破,但是这方面确实做的不错。
陆景云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前台,阻止了想要在说什么的厉华池,“我们开间房吧,这样就能上去了吧。”
身后二人也眼前一亮。
前台迟疑地点点头,客人上门总不能赶人走。
三人就在这破烂的小旅馆里登记付钱准备上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