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凌雪玫许久没有说话,低着头,眼眶红红的。
厉华池也陪着她,没有出声,伸出手紧紧握着她的她。
男人自小养尊处优,手指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薄茧,与她记忆里的那人一手的老茧截然不同,却在此时给了她同样的感觉。
宽厚,安心。
渐渐抚平她内心的焦躁与一缕悲伤。
其实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比起我爱你,更能滋养人心。
“你要是想回去看看,我明天处理完事情就陪你过去。”
男人在她身旁低声说。
她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她知道他们很忙。
她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样的身份地位,这个月的行程其实上个月就排满了,除非有急事,否则不会更改的。
现在愿意为了她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她还是有些意外的。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
生前都能没去探望她,现在人都走了,现在过去做什么?心意到了就好了,尽力完成前人的心愿,才是她能做的事,而不是假惺惺去坟前哭上一场。
“好,孩子每个月的生活费我已经安排秘书去负责,到时候要是想上好点的学校,也可以帮帮忙。”
厉华池接着说道。
“好。”
凌雪玫这次没有拒绝,她太清楚一件事了。
高考才是一个普通人跨越阶级的捷径。
如果孩子学习能好些,未来不说出人头地,有个好点的文凭,也能活得轻松点吧。
曾经的她,和现在的他们,说一句话,或者一个暗示,其实就能让这个孩子的路途平坦很多,但是她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如果她还落魄,那么甚至可以认干亲,但是现在她的身边关系如此复杂,显然就不合适了。
还是让孩子健康、快乐的过完平凡的一生吧。
“睡觉吧。”男人低头贴了贴她的额,没有在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哪怕她清楚,这几天晚上他都会在她闭眼后去洗冷水澡。
她有些欲言又止,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算了,就这样吧。
她今天也很累,就顺其自然吧。
入夜,她躺在床上,有些出神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为何内心居然有些寂寥。
听着身旁男人均匀的呼吸,她有些不确定对方睡着了没有。
可是她突然很想,被填满。
如果,心灵上不行,那肉体也可以。
想要就要了,反正这复杂的关系,她也没必要考虑太多。
“你睡了么?”
想是这么想,话到嘴边又变得犹豫,细若蚊吟地在静谧的环境里响起。
“嗯?怎么了?”男人有些迷糊地声音响起,却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她,仿佛在确认她还在不在自己身旁。
凌雪玫闭了闭眼,直接掀开被子压在了男人身上。
冷空气直接袭来,男人却顾不得多想,完全被这一瞬间的“偷袭”吓到了,大脑一片空白。
凌雪玫有贼心没贼胆,趴了上去之后又没了动作,可苦了身下一动也不敢动的男人了。
“玫玫?”
厉华池有些抑制不住地喜悦。
“嗯。”女人把头埋在男人脖颈里,闷声说道。
“你”
“你要想要吗?”
凌雪玫还是象征性的问了句废话。
她还是很民主的,从来不强迫良家妇男。
她想着。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突然加重的呼吸,还有失去的主权。
她又被人压在了身下。
男人在黑暗中,大手依旧精准无比的捉住了一对乳儿。
男人对女人胸前的二两肉总是格外的痴迷。
仿佛是一种本能。
“你在想什么?”
似乎是不满她的分神,厉华池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引得她下意识的嘤咛。
“唔~”
“你干什么咬我?”
女人回过神来,嗔怪道。
娇娇气气的,不像那个冷漠地她,倒像是多年前那个小刀划破指尖都会委委屈屈地小姑娘。
他心头一片火热。
“玫玫~”他忍不住轻唤她的名字。
“嗯?”
女人发出一个鼻音。
“我就想叫叫你。”男人在黑夜中,笑得像个傻子。
凌雪玫撇撇嘴,但是又有些恍惚,这种傻样子,她在别人身上也曾经看到过。
曾经也有个人,在床榻之上,瓮声瓮气地叫她媳妇,然后一下比一下撞得大力,把她肏得欲生欲死,哭着求饶才肯放过她。
思及此,她感觉到下身居然涌出阵阵热流,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虽然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想着另一个男人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