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多少有些不道德,但是她又有些恶劣地想到,她的人身自由和未来都被人狠狠地束缚住了,那么她总能在思想上让自己愉悦一些吧?
这么想着,她心里上的负罪感居然奇妙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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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小手,戳了戳男人有些硬帮帮的胸肌。
“做不做?”
厉华池直接血气上涌,这时候还能忍,他怕不是个太监?
本来还想着两人的第一次不太美好,现在想找补一下,既然某人这么不知死活,他还是不要怜香惜玉了。
手指狠狠在掌心的绵软处用力一抓,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女人的轻呼,还没等他得意一笑,后背就被一只小手重重拍了下,“轻一些~我疼~”
许是关了灯,凌雪玫觉得今夜的自己性致格外高涨,甚至有些肆无忌惮的不像她了。
厉华池被这娇滴滴地喘息声刺激地不清,薄唇在女人的颈上、脸上乱啃,像一只小狗一样,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大串湿漉漉的痕迹。
同时手上也没停歇,大手一挥一扬,两人很快赤身相贴在了一起。
女人身上微凉的体温与男人的火热碰撞,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贴近。
修长的手指已经不动声色地移到了女人的花户,入手处一片湿滑。
他有些愉悦的笑了出来。
凌雪玫知道他在笑什么,仗着黑灯瞎火,也懒得理他,爱想什么随便他。
“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进去了,我忍不住了。”
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回应他的只有女人的小声嘤咛。
凌雪玫现在已经会自动屏蔽这些男人在床上的污言碎语了。
做还不够,嘴巴还要不停地逼逼,咋不把他们累死。
她有时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然而没办法,在床事这方面,女人似乎天生就落了下风。
就在她暗骂的时候,花户已经被人拨弄开来,一粒小珍珠被人夹在两指中把玩。
嘴上说是想要马上肏进去,但是心里还是没舍得。
“玫玫,真的可以吗?”
厉华池还是有点害怕,害怕幸福来得太突然,明天睡醒了一切都是假的,害怕明天睡醒凌雪玫就会像对待陆景云那样,不理他了。
他还记得他们那次,女人哭了,他不想她难过。
如果她难过,那他现在去洗冷水也是可以的。
他希望她快乐。
“你做不做?你不做我就去隔壁叫人了。”
说着还作势要起身的样子,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小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却直接把厉华池的火气给激起来了。
声音也娇滴滴的,动了情的她仿佛媚得能滴出水来,但是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他今晚不办了她,她就要去给他戴绿帽了?
哪个男人听得这话?哪个男人能忍?
他直接“啪”地一声在女人的娇臀上拍了一巴掌,恶狠狠地说道,“不想今晚被肏死就老实点。”
说着,还顶了顶胯,用已经完全勃起的巨根去蹭了蹭她的腿心。
凌雪玫轻哼,却不敢在多做些什么,显然也感受到了那与印象中相差无几的炙热。
敏感的花瓣被人用手指拨弄开,她在黑暗中感受到自己的小腿被人握在了手中,拉到了最大。
兴趣是在黑暗中,看不清的缘故,她不知为何,甚至有了一丝隐隐的紧张与期待。
炙热的龟头抵住了她的洞口,她甚至能感受到铃口溢出的粘液在与她打招呼,她想要夹紧双腿,却才想起有一只腿被男人死死地拉住了。
她又羞又恼地说道,“进来呀~”
声音又娇又嗲,像极了从前一口一个“华池哥哥”的小姑娘,听得他鸡儿梆硬。
都怪那一声声的“华池哥哥”,才害得他错过了这么一个娇娇,一错过就是那么些年,那么多事。
厉华池心里又爱又恨地想到。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另一只大手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团凝脂,掐在了女人的纤腰上。
太瘦了。
他不禁想着。
比那夜的她还要瘦许多。
腰上的肋骨甚至有些恪手,他甚至怕他一用力就掐断了。
像是开启了今夜狂欢的号角,他俯下身,凑到女人的耳边,用沙哑地嗓音说道。
“玫玫,我进来了。”
像是害怕女人反悔那般,话音未落,他直接挺动腰身,插入了令他魂牵梦绕的桃源中。
低头吻住她的唇,凌雪玫没有再避开。
许是今夜的情绪高涨,又或许是今日感触良多,她只想尽情放纵。
口中的津液被男人贪婪的吮吸,甬道内的褶皱被男人一寸寸的撑开、填满。
让她寂寥空虚的心得到一丝丝的满足,双臂主动缠上厉华池的脖颈,让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