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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2 / 3)

盯着那张还在不断吐出冰冷刀子的嫣红小嘴,此时此刻脑海中只有那么一个念头,就是制止她。

而他唯一一个能想到的解决方法只有以唇封唇,他那应该不叫做亲,更应该叫做咬才是。

一百二十、在遇莲香   因着这一……

因着这一吻, 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近乎凝固了,亦连风吹树叶的簌簌音都静了下来,那檐下的老猫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般, 跑得飞快。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又不过是那残花落叶的刹那。

在对方即将要长驱直入的伸舌头时, 时葑的牙齿下意识的就要咬上, 一瞬间,使得那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彼此的嘴里。

而那人却强忍着疼意没有收回, 而是继续在她那大开的口腔中肆意掠夺着属于里面的香甜甘霖, 不断地攻城略地,似要开垦出属于自己的一片疆土。

男人宽厚, 带着薄茧的手搂着她纤细得不足盈盈一握的杨柳腰肢, 力度大得甚至想要将她给彻底揉碎进他骨肉里才肯善罢甘休。

此情此景,像极了之前在楼里那个满是带着暧昧, 旖旎的夜晚。

可不同的是,这个只让她感觉到无尽的恶心。

“你恶不恶心啊,林喜见!!!”

将人推开后, 拼命用手擦拭着破唇的时葑看着被男人刚才亲过的地方, 差点儿没有恶心得连今日吃的那些饭菜都给尽数吐了出来。

“我再恶心又哪里能恶心得过你时葑, 就连这嘴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亲过,现在不过就是被我亲了一下就要死要活的装出一副忠贞烈女的样, 看着可真是令我倒尽了胃口。”

林拂衣低头吐出嘴里的鲜血,指腹轻拭刚才被她咬破皮的唇,眼底的那抹漆黑深寒之色渐重,最后更渐到了凝固成实体之态。

“呵,我在恶心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反倒你林大公子明知我恶心还要强忍着恶心来亲我, 也不知道我们俩个比起来,谁更恶心一点。”

瞳孔赤裂的时葑,不断粗鲁的擦着这张红|肿破皮的嘴,转身往外大跨步离开。

生怕她要是走得在晚一点,难保不会像杀了他!!!

“好,好,好得很!”

留在原地,双拳紧握,眉间笼罩着一层薄寒的林拂衣对着那远去的背影,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却不见半分笑意,有的只是无尽深渊阴翳,像极了那等刚从地狱里头爬出来的恶鬼无二。

若是他不将这人的腿给打断,这人可还真是学不乖。

原先他还想对她温柔一些的,可谁让她天身反骨,甚至一而再再而三找外头的那些野男人来气他。

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的,不过都是一群下贱的贱骨头!

偌大的林府因着夫人和老爷吵架的缘故,此时每个人都像是将脑袋给别到裤腰带上小心行事,生怕自己哪样做得不好,便惹来了老爷的怒意。

原先歇在檐下的夜鸟扑棱棱展翅而飞,徒落了满地鸦青黑羽无人赏,反倒是惹来了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老猫。

时葑因着身无分文,加上现在又不知要去哪里,结果走着走着就再一次来到这烟云栏中,此时此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去时,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了她。

“我还以为姑娘那么久不来,都忘了在下这号人了,或是有了新人忘了我这等旧人。”今夜着了一身蜜色直襟袍子,发别白玉簪的男人笑着朝人出声。

“是你。”时葑自然认得唤她名的是谁,不正是之前她白|嫖|过一次的男人吗。

“原来姑娘还记得在下,在下还以为姑娘许久未来,定然是将在下给忘得一清二楚了。”

原先正在二楼抚琴的柳笛看着那带着纯白帷帽,腰间佩一白玉蝶形玉佩的女人时,心想这便是那人了。

只是这一次,却并未见到默默跟在她身后的公子,也不知这二人是否又闹了什么矛盾。

“姑娘可是想在下了,这才过来。”柳笛见她不说话,随抱琴站在二楼时,并长袖起飞而下。

“非也,我不过就是路过罢了。”何况她现在囊中羞涩,别说过夜钱了,就连半枚铜板都掏不出。

半抿了抿唇的时葑看着朝她突然走近的男人,还有边上其他人看过来时的各色目光,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离开还是该留下。

“可姑娘上一次也是那么说的。”男人眉梢微扬,带着一抹再为温润不过的笑。

“我没钱。”

她对上男人那双澄净的浅色眼眸时,竟莫名的有些不敢直视的低下了头,修长的手指则在磨挲着那枚腰间玉佩。

“上一次姑娘也是这样说的,何况像姑娘这样的美人,即便是柳笛倒贴都肯,何须姑娘在掏出半分钱来。”

“今夜星空点点,散作满河星,若是姑娘就那么离去,岂不担心长夜漫漫,何况这外头的床哪里有柳笛屋里的床暖,亦连这酒也香。”

男人似乎有一双能看透她内心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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