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往时葑的屁股拍了好几下。
若非她知道对方是女的,非是男的,她肯定以为对方是在吃她豆腐!甚至还是吃得那么的光明正大!
“别说这屁股了,俺瞧着这姑娘的身段看着俺都喜欢得紧,难怪林神医一直藏着掖着不愿意让我们看了。”其中一个大娘有些酸溜溜的出声,毕竟她家里头也有几个丫头都喜欢着林神医。
她本以为最后林神医肯定会是自己家的女婿,可谁知道半路居然会杀出了一个程咬金不说,就连这长相和身段也是拔尖的,别说男人了,就连他们这些女人看着也喜欢得紧。
“那个不好意思,我找我家相公有些事。”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时葑见着他们还欲在说些什么,连忙寻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毕竟她可实在不是那种适合和人打交道的人。
还在和几位好友说话的林暮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了一股杀气,还没等他想要脚步抹油跑得飞快时,那道阴测测的声音先一步在耳畔边响起。
“相公,妾身可是寻了你好久。”
“啊,娘…娘子……”林暮还未转身,便知来人是谁。
更顶着其他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下离去,他觉得,他很有必要和他们解释一下。
“你倒是好本事啊,林暮。”时葑借着袖口的掩饰,恶狠狠的掐了他的腰间肉一把,直疼得对方的生理学泪水都快要飚出来了。
“我,马上就要上菜了,我们等吃完了在吵好不好。”
“等下还有鸡腿和鱼汤吃,吵架的事我们先可以放在一边。”
“好。”时葑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一个理。
“娘,嘶,娘子多吃点,你看你就是太瘦了,得要多吃点才好看。”林暮有些讨好的夹了一块鸡腿肉放在她的碗里。
“哼。”
酒席上不知谁提议起要喝酒,可谁曾想林暮却是个一杯倒的猫酒量,到了后面,反倒是时葑自己也喝了不少。
原本她以为他们喝的不过就是普通的果酒或者刀子烧,可谁知道这酒初喝起时味道和普通的酒一样,可那后劲大得吓人。
特别是他们在回来的路上还吹了一会儿风,等回到屋子里头时,一个两个脸颊通红,身上也热得冒汗。
一回到屋子里头,连外衫都还未来得及褪下的时葑飞快的往棉被里头钻去,就像是一只八爪章鱼死死缠着不放。
林暮的酒量本就不好,连带着人现在都有些迷迷糊糊,完全忘记了屋子里头还有其他人,就将自己给脱了个精光的往被子里头钻去。
“你让开,这是小爷的床,嗝。”
“还有小爷没醉,小爷还能喝,还不将酒给小爷倒上。”林暮说着话时,还以为自己搂着的人是棉被,不时的将脸往上蹭。
“我嘴里还有酒,你要尝尝吗。”此时同样眼眸迷离的时葑对人吻了上去。
二人一相接触,就像是往那烧得冒烟的锅里滴入一滴清水,直接炸了锅。
屋子里头的气温在一度度攀升,更处处弥漫着缱绻的旖旎之气。
桌上的蜡烛不知在何时被风给吹灭了,任由外头的皎洁银辉月色洒落入内的照着地上随意扔弃的一堆衣物,更将那两道剪影混合着窗外的折射进来的树枝树梢影影绰绰的合在一起。
甜腻的花香混合着青涩的栗子花香,形成了一种格外扣人心弦之物。